劉飛看了一眼王陽。
王陽搖搖頭，“不是你的幫手？”
王陽也傻眼，小丑的目的是什麼？
小丑的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立在血海之中紋絲不動，很是詭異。
也是這時！
他動了。
他手上翻出來了一把尖刀，走了過來。
直接走向劉飛。
嗯？
隊友？
王陽愕然，心裡還有絲絲的驚喜。
無論小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對劉飛動手，那就他的對手。
“你等等！”
王陽安撫灰熊，他一直沒有讓灰熊出手，為的就是殺劉飛一個措手不及。
灰熊也按耐不住了，毛髮悚立，沙啞的嘶叫，兇得一匹。
如果不是它長得像只老鼠，王陽還真的以為它是一頭熊！
那嘶叫聲，簡直是嚇人，無比的嚇人。
如果不是王陽按著它，它早就衝了出去了。
無頭小仔，小慫公仔，守在王陽的身前，他們的拼命，王陽看得到，為了他，他們受了傷了。
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小丑拿刀，已經走向了劉飛。
皮套上那怪異的表情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劉飛倒是不以為然，對於自己的實力，他有很大的信心，不懼於小丑。
再說了，就算讓小丑刺中，他也沒事。
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這些東西對他沒用。
噗！
小丑一刀下去，刺入了劉飛的體內，鬼血飛濺而出，射了小丑一身。
劉飛不敢相信的看著刺入自己身體之中的刀，滿臉不可思議。
“這刀……”
劉飛還沒說完，小丑就開口了。
“老師，我來了！”
王陽雙眼一瞪。
老師？
小丑皮套下的人，曾經是劉飛的學生？
女聲？
難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