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慾言又止,很緊張,身體居然在微微發顫,雙手不自覺的捏在一起,用力的摳自己的指甲。
緊張,不安,慌亂。
王陽愕然,該緊張害怕的人不應該是他才對嗎?
她緊張個什麼勁?
“你是徐鼕鼕?”
“我叫王陽,我是警方的人,來找你瞭解一點情況,你不在,門又沒關,我就進來了。”
王陽笑著說。
完全把門上變形的鎖給無視了。
把自己的熱血青年證拿了出來。
聽到王陽是警方的人,徐鼕鼕明顯身體顫了一下,很不自然。
她的雙手捏得很緊,指頭都發白了,手還往手臂上摳去。
王陽現在才看到,徐鼕鼕露出來的手臂上都是一些新舊的摳印。
他是自愧弗如,不敢恭維。
上面的傷疤,是直接把一塊肉給摳下來,不是抓出來的。
精神問題也太大了吧?
“你坐吧,是不是春陽小學的火災有什麼線索了?”
徐鼕鼕深吸了幾口氣才恢復過來,儘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
“不用了!”
王陽腦子裡也是疑惑不解,徐鼕鼕到底是經歷了什麼,至於這樣的緊張嗎?
“這貓……是你養的?養了多久了?”
王陽感覺自己的問題挺弱智的,但他必須這樣問。
“它是一個流浪貓,我看它挺可憐的,就撿了回來,養了三個月了。”
徐鼕鼕走了過去,蹲在貓籠前。
貓見到她,直接跳了起來,弓起身體,嘶叫不停。
王陽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
貓身上的傷很明顯是最近這幾天才出現的,而且,養了它三個月的話,不可能這麼怕徐鼕鼕才對。
唯一的解釋就是,徐鼕鼕這三個月下來,對貓千百般的虐待,讓貓對她產生了極大的陰影。
“對於春陽小學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不記得了,都十年了,那時候才幾歲,記住的東西很有限,我只知道,我撿回來了一條命,如果不是那天剛好肚子痛,我可能也和他們一起葬身火海之中了。”
徐鼕鼕聲音很平淡,很平靜,無喜無憂,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也許事情發生的時間真的太過久遠了,十年了,能記住的東西真的不多。
“我明白了!”
“我明天晚上去一趟春陽小學,聽說那學校晚上很不平靜,我想去看看,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萬一幸運的得到一些線索呢?”
王陽直接把明天晚上要去春陽小學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有自己的想法。
目光一直在徐鼕鼕的身上,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一些東西。
奈何,他失望了。
徐鼕鼕除了緊張以外,沒有什麼變化。
王陽已經看到,徐鼕鼕的手臂上已經被摳出了一個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