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十二點了,王陽啊,你真的會找時間!”
趙警官疲憊的開口。
“還在加班?”
“恩!”
“我過去吧!”
收拾了一下,帶上小熊公仔,無頭小孩,灰熊,王陽打了車前往警局。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出門必帶這些東西。
他怕自己半路上會遇上什麼可可愛愛的好朋友。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了。
他得為自己的性命負責任。
“什麼事,這麼晚還過來,是發生了什麼命案嗎?”
趙警官不解,精芒閃動的雙眼盯著王陽。
“我這不是新世紀的熱血青年嗎?當然時刻準備著,罪惡不消停,我永不休息,休息?那是留給對社會沒用的人!”
“你還有這個覺悟,說吧,什麼事,別貧了。”
趙警官白了他一眼。
王陽嘿嘿一笑,坐在了椅子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加班呢!”
“趙警官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警察啊,都凌晨了,還加班。”
“我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趙警官瞪了他一眼,“你說不說,不說你就走,別在這裡嘰嘰喳喳,忙壞我了。”
王陽定了定神,把案件說了出來。
“這個案子確實一點頭緒也沒有,我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沒有指紋,沒有兇器,沒有腳印,沒有監控。”
“我們至今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一個月都過去了。”
趙警官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很是疲憊和憔悴。
“什麼也沒有,死者就死在自己家外,這是一個難題啊,死者住在二樓,就死在自家的窗戶外面。”
趙警官苦笑。
“馬上就回家了,挺可惜的,是誰報的警?”
有時候,報警的人往往就是兇手。
“是她的丈夫,丈夫等不到她回家,在二樓窗戶發現了她倒在了血泊之中,然後報的警,離她死亡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死者的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王陽繼續問,有時候,線索就藏在不經意的地方。
“身中九刀,刀刀致命,還有一刀刺穿了她的心,不過,她的生前應該是摔跤過,頭上破了一個口。”
“應該是逃的時候摔倒的。”
“一個多月了,什麼線索也沒有,一個個的案件,真的讓我焦頭爛額啊。”
趙警官很累,不停的揉著太陽穴。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他還在加班,可想而知他的壓力有多大。
不愧是人民警察。
“死者的丈夫呢?有沒有提過什麼可疑的人?”
王陽拿起趙警官遞過來的資料,翻開上面的資訊。
“死者丈夫很傷心,哭得很厲害,他們兩夫妻都是老實人,不存在結仇什麼的,大機率就是遇上了搶劫未遂,殺人滅口的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