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那傳教士到底是怎麼消失的,此時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傳教士消失的原因。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大活人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就像是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此刻眾人議論紛紛,話題是那消失的傳教士,對方的身影突然失蹤,讓眾人猜測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就在眾人猜測這傳教士去了什麼地方的時候,一隊二十人的小隊出現在了城門口。
他們從城內而來,每個人都身著一身黑色的衣裳,左手拿著長劍,右手拿著經書。他們是屬於天蟬教的傳教士,也只有天蟬教的傳教士才是這般裝扮。
二十人的小隊一出現,周圍的人紛紛避讓。即使是城牆上的城衛軍,也不敢去盤問他們。
天蟬教在徐州、兗州、青州三地是當之無愧的霸主級門派,門內教眾眾多,早在趙國開國以前,便屹立在這個世界,甚至比少林、武當的傳承年代還要久遠。
而且之前見識到了那傳教士的蠱惑之音,現在眾人可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他們。
二十人一來到城門口,便把上官逍遙給圍住了,其中為首者更是大聲質問道:“你把圖靈弄去哪裡了?”
圖靈便是剛剛消失的傳教士,一個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可他們也沒有見到上官逍遙是怎麼出手的,現在也只是猜測圖靈的消失和上官逍遙有一定的聯絡。
聽到有人質問,上官逍遙冷漠道:“你們是在質問我麼!”
他一雙眼神格外的凌厲,目光從這二十名傳教士的身上掃過,讓眾人只感覺一股莫大的壓力。
凌厲的眼神讓這二十名傳教士只感覺死亡的氣息朝著自己籠罩而來,有人想要低頭避開上官逍遙的目光,可是陡然間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是失去了控制,連低頭的動作都無法做出來。
“這……這是……這是什麼眼神?”
有一名傳教士口齒不清的說著,他被上官逍遙的眼神給嚇到了,那一雙眸子彷彿是來自於死神的凝視,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都停止了跳動。
“他……是他在對我們出手嗎?”
“不知道,可……可是這壓力好大,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圖靈可能死了,死在了他的手中!”
“該死,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一個眼神便壓制得我不能動彈?這不可能啊!”
“……”
一群傳教士驚駭到了極致,一個眼神便把他們給壓制在原地不能動彈,這般強大的武者,若是要對他們出手的話,他們又怎能抵擋?
看著這些被壓制的傳教士一個個臉上露出的惶恐之色,上官逍遙又冷漠說道:“天蟬教的傳教士?妖言惑眾,罪該萬死!”
這話無異於是死神宣判了他們的死期,有人正準備求饒,可發現自己再也無法開口,他們只感覺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鎖定,這是超出了這個世界認知的力量,卻有點穴一般的效果,讓他們現在如待宰羔羊,無法動彈分毫。
緊接著,令人驚恐的一幕發生了,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陡然在他們之間爆發,在周圍還沒有走遠人,只感覺那耀眼的白芒讓他們眼睛都無法睜開,等到白芒漸漸散去,眾人這才發現,那二十名傳教士的身影卻是消失不見了!
眼前這一幕超出了眾人理解的範疇,二十名傳教士,如之前那消失的傳教士一般,頃刻之間就失去了蹤影。
那白芒到底是什麼?為何會擁有如此詭異的力量?
“發生了什麼?”
“那白芒是什麼鬼東西?那些傳教士呢?那些傳教士怎麼消失了?”
“這……這該不會真的是那青年出手了吧?”
“不可能,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力量!讓人無聲無息之間消失,即使是把人給斬殺了,也不可能連一點痕跡都不留下吧?”
“……”
圍觀者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心中的震撼卻無法言喻。
但對於上官逍遙來說,事情並沒有結束。天蟬教蠱惑百姓,不把這天蟬教連根拔起,將會動搖趙國的根基。
他不想在這方世界留下什麼隱患,自己這一世重生於趙國皇室,就得替皇室把那些不穩定因素給消滅乾淨。
更何況這次的天降異象是他弄出來的,心境的突破,讓他突破的瞬間沒有控制住自身的氣息,導致一縷氣息外露,讓小半個趙國的人都受到了恩澤。
原本這是一件好事情,但偏偏卻有有心人借用這心境突破的事情說成是天降異象,而後各種教派便冒出了頭。
對於這些冒頭的教派,其實全部誅殺也不無不可。但若是全部誅殺,總有無辜之人受到波及。
上官逍遙不是冷血無情的人,即使這世界的人壽命只有短短的百年,但亂造殺孽卻不是他所願的。
現在只需要處置罪魁禍首就行,而罪魁禍首,無異於是江湖罷了。歸根結底,普通人再亂,也亂不起來。趙國的氣數未盡,趙國境內,還沒有出現過什麼大的災難,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是吃不起飯,百姓只要有一口飽飯吃,便不會去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