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肖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劉非花終歸是下了必死的決心,空之聖軀將已經用完的蓮花與菊花從手中丟擲,殘缺的花蕾在空中自然凋亡枯萎,上身的藤蔓繞著手臂褪下被握在手中。
空之聖軀手握藤蔓在空中打了一個鞭花,高高甩起後向懸浮半空的逍遙劍劈去。
滴血的手指從書寫的上古文字上離開,上官逍遙的身軀充滿疲敝,但他依然強撐著意志開始唸誦起書寫的文章。
“天地無常,變化有綱。”隨著上官逍遙口中輕誦,懸空的血色文字上也開始出現點點金光,飄散出的威壓有靈性一般的向劉非花施展去,藤蔓在空中便迅速枯萎衰竭燃為飛灰,劉非花大口大口的吐出幾口鮮血。
“日月星辰,地生天往。”又是一行字在上官逍遙的唸誦下閃爍起金光,這次金光從文字間分離出來向著逍遙劍飛去。
“以盤古之力。”金光聚集凝練,化為實質的鎏金澆鑄著逍遙劍,隨之而來的還有下一行文字的亮起。
“以補天之石。”補充而來的金光不再化為鎏金,而是化以七彩流體閃爍照耀著逍遙劍。
“以萬物演化時光之蹉跎。”最後一行文字的金光向著逍遙劍飛去,在半空中消逝不見,而逍遙劍身上的鎏金與七彩流體也迅速褪去,逍遙劍看上去毫無變化的停滯在那裡,劍尖依然指向劉非花。
“鑄我…之道。”上官逍遙念完上古文字,說出“鑄我”後逍遙劍便一聲吒音消失在原地,眾人只聽得最後“之道”兩字。
當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劉非花身上多了一個窟窿,雙目無神的從九天上直墜大地。
“劉長老!”張洪德見劉非花向地面墜去生死不知,運起元力追尋而去。
“肖遙你好大的膽子!”上官逍遙身上的天地法則這時候剛剛退去,壽宇軒便閃身殺了上來。
“壽宇軒,你又來送死!”上官逍遙剛剛成帝,渾身氣勢未定的狀態下被壽宇軒的閃身一擊嚇了一跳,雖未受傷但背後依然一身冷汗炸出,驚怒之下召回逍遙劍抬手一記逍遙劍氣。
“我等約好賭鬥不傷性命,而你卻對劉長老下手毫不留情,真乃惡人!”壽宇軒也被瞬息而至的逍遙劍氣驚出一身冷汗,慌忙躲閃後惱怒喊道。
“別以為我看不懂你們的意思,自天音盛會開始,傲世雄便要取我性命,傲戰天剛剛被我擊退,若不是我臨戰成帝天地庇佑,早已成了你幽冥聖地劉非花的劍下亡魂!”上官逍遙已被幽冥聖地的無恥行徑氣的火冒三丈,以帝境之力驅動起逍遙劍氣形成一片劍網撲向壽宇軒。
“破!”壽宇軒袖袍中甩出一隻飛劍,紮在劍網上轟然炸出一個窟窿。“上官逍遙休要血口汙人清白,我幽冥聖地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怎會做如此小人之事!”
“是否清白已經不重要了。”上官逍遙的臉上掛起陰笑,手上的動作更加兇狠了幾分。“今天你們全都要交代在這!”
壽宇軒聞言不由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個連帝境都沒穩固下來的毛頭小子,留下我們這群聖境長老?”
上官逍遙也嗤笑一聲,空著的那隻手向身後招了招,然後便掏出了那柄摺扇。
“三尺微命,一介書生!”摺扇指向壽宇軒,摺頁上燃起點點火苗。
壽宇軒原地不動看著摺扇上的點點火星,心知這就是傲戰天所面對過的帝體剋星。
“風起,大風!”壽宇軒空手在天上一劃,一陣陰風吹響上官逍遙手中的摺扇,引得上面的火苗一陣搖曳。
“放棄吧,這不是你一陣陰風就能吹滅的!”上官逍遙讓這陰風吹得一陣哆嗦,見壽宇軒臉上一陣呆滯忍不住又是一聲嗤笑。“活了這麼大年紀你倒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上官逍遙手上摺扇猛地一合,三尺火焰再次燃燒在摺扇頂上。
“嗯?到是要謝過壽長老這一陣陰風,我頭一次見火焰燒的這麼旺。”上官逍遙低頭定睛一看,摺扇上的火苗不只三尺,儼然已經直逼半丈!“來而不往非禮也,還望壽長老笑納這一劍!”
壽宇軒袖袍連連抖動,飛出四五把飛劍附著劍氣射向上官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