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完全靠武力擺平了一件事,白毛和龍川還有被震驚到的何鵬,顯得非常亢奮,小破孩則有些不好意思,說不上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這樣的風格和他不太搭吧。
至於唐玲,驚魂甫定之餘,莫名有些欣喜,她知道自己那樣想不對,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會去推測,往後自己的路會走的比較順暢,畢竟,觸怒她的兩個人,一個是知名的大導演,一個是有背景的公子哥,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她選擇的這條路,需要的人脈與資源,說好聽點叫貴人,說難聽點叫靠山。從今天起,不管道茗茶社會不會承認,馬上就會有人知道,因為她,茶社出手了,那誰還敢欺負她呢?
大家各懷心思,只有牛奮鬥一個人似乎在思考什麼事,回去的途中,打了一個電話,是打給陸藝的,自然是讓他去收拾殘局,不過語態之間顯示出的那股氣勢,完全有了一個負責人該有的擔當。
“何鵬,回去把你的手洗乾淨吧!”打完電話的牛奮鬥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
何鵬還沒反應過來,隨口答了一句:“嗨,不髒。”
“不髒嗎?我最後一次提醒你,否則,等你變成鬼再來找我吧。”牛奮鬥冷漠地說。
何鵬停住了。
“兄弟,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有時候,人之所以會走到無法選擇的地步,不是命運,是自己不懂得珍惜機會。”白毛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地說。
“你也不用跟著去茶社了,想必往後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不管我們樂意不樂意,你和我們已經有了某種聯絡,希望你做個好人,這是我的底線,也是唯一的要求。”牛奮鬥對唐玲說。
唐玲聽到這話,心裡升起一陣冷意,不過同時也多了一份感激。冷意是由於牛奮鬥太過直白的表達,感激是因為,他預設了,以後她可以借茶社的名義方便自己行事。
“回!”
說完,牛奮鬥帶著自己的人回去了。
“臥槽,兄弟,有時候我發現你對人也太冷冰冰了吧,講點委婉不好嗎?”白毛表示不太滿意。
“委婉?人的缺陷,都是由於過分照顧自尊而產生的。”
“哥哥說的對!”小破孩力挺到。
“臥槽,行,你倆開始穿一條褲子了。”白毛酸酸地說。
牛奮鬥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行了,你現在越來越像大爺了,跟你師父也是越來越像了,有本事,你到老也能這麼狂,我就服你,反正我也能看得到那一天,別像你師父那樣,越老越慫。”白毛諷刺道。
“你什麼意思?”牛奮鬥從他的話裡忽然聽出什麼。
“什麼什麼意思?”
“你見我師父?”牛奮鬥狐疑道。
“廢話,我能沒見過嗎,處了多少年了。”
“我是說你最近好像見過似得。”
“靠,知道你什麼意思了,你想象力真豐富,我上次見你師父的時候,他特孃的已經快破百了。估計那會你也見過,也許你覺得師父還牛氣哄哄呢,不過比起他以前的剽悍,差遠了,再說了,臨死都不敢和你告別,不慫是什麼?”白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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