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奮鬥回到茶社,招來白鋒和酸老西一頓臭罵!不過兩個人關注的點卻不一樣。
“牛糞,你有病吧,明明是憑本事贏的錢,你特孃的裝什麼大款?明明是贏了,到頭來反而搭進去兩千多,天底下的賭徒要知道有這種事,非得氣死不行!就算你大度,你覺悟高,好歹為虎童想一想啊,人家打一架得費多少卡路里,饅頭錢你好歹拿回來點啊!是不是啊,虎童兄弟?”
“餓!”虎童倒是配合。
白鋒在意的當然是錢了,牛奮鬥左耳進右耳出,也不搭理。可酸老西說的話,就讓他覺得不舒服了。。
“屎蛋,尼咋能那麼輕易就放過他咧?”
“我這不是把他的骨鏈收了嗎?”
“既有害人心,何愁害人事?他這種貨,不給他來點硬的王法,是不知道悔改的。尼信不信?他還會找回來的!”酸老西略帶憂愁地說。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認識他啊?而且似乎很清楚他的底細”牛奮鬥問道,他這樣懷疑是有道理的,畢竟虎童是酸老西建議帶過去的。
“咋不認識咧,俄好歹在這裡待了好幾年咧。他是蠱王的記名徒弟,這種人出現在江湖上,是大事。”
“鼓王?一個打鼓的,咋能教出這種徒弟,還只是個記名的徒弟?”
酸老西頓時無語:“蠱,不是鼓,就是養蟲蟲的那夥人,懂咧嗎?”
“哦,蠱王很厲害嗎?”
“俄嫌尼傻,他的那點手段並不厲害,但凡有點道行的人都能給解決掉,可就是因為忌憚他師父,所以才沒人敢惹。你說厲害不厲害?”
“靠,你明明清楚,為什麼不提前說?讓我費那麼大勁!差點丟人。”
“這不是為嘍鍛鍊尼嗎,尼倒好,放虎歸山,尼仁慈,人家可未必”酸老西語氣有些強硬。
“不對,不對,你逗我呢,你剛還說人家師父厲害,完了還讓我去招惹人家,還不告訴我行情,還嫌我手段太過仁慈,我是你什麼啊?玩呢?我用你們鍛鍊嗎?”牛奮鬥很不喜歡別人對自己做的決定指手畫腳,見酸老西說個沒完,不由得來了火氣。
“這。。。。。。”酸老西很尷尬,當下啞口。
“怎麼吵起來了?幹什麼呢?”白鋒說道。
牛奮鬥本來以為這是個打圓場的,誰知道那貨話鋒一轉:“能動手儘量別吵吵,老頭,你放心大膽地和他幹,打不過的話,我和虎童幫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啥都給你準備好,還要你幹什麼?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都不懂嗎?說你兩句,還不服了?”
“斬草除根?說得輕巧,難道讓我把人宰了你們才滿意是嗎?”
“哼,你也就能想到打打殺殺?除了那些,就沒別的法子了嗎?沒本事,就別擺這麼大脾氣!”
“就你有本事!”牛奮鬥也不知道怎麼了,聽啥都不順耳。
“行,你有本事是吧,好,大過年的我們也不想幹活,店你一個人看著吧,我們到老羅家住幾天。不過醜話說前頭,店裡這兩天要來個特殊的客人,你不是有本事嗎,交給你了”白鋒說完,拉起面色尷尬,似乎還有些可憐的酸老西真的就走了。
虎童撇了一眼牛奮鬥,也憨笑著溜了。
就留下他一個人,頓時有點傻眼,心說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和酸老西吵起來了,太不尊重人了。而且白鋒反應也有點不對,太過了點,難道,又是一個套?
一想起那倆老狐狸總給自己下套,火氣又上來了,美其名曰是鍛鍊,可怎麼看著都像是看熱鬧的心態。
“滾滾滾,都滾吧,嚇唬誰呢,沒了你們我還就不信玩不轉,我看你們到時候還有什麼臉回來!”
他衝著白鋒消失的方向吼了一句,然後獨自坐在客廳喝著悶茶。
心情稍微平定下來,這才想起白鋒臨走時候說的話,說要有個特殊的客人要來,難道那個客人又是白鋒他們下的套?
在店裡坐到晚上,只有寥寥幾個喝茶的人,沒人來問事,更沒啥特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