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休息室。
&nissing說了這件事之後,阿水依舊沉默。
他沉默很多天了。
自從春決過後他被指摘嚴重拖累ig,惡語鋪面而來,包括那條“我覺得我還有得救”底下,都是嘲諷居多。
有得救?
拿什麼救?!
這一切,秦明都看在眼裡,他也覺得這是好事。
下路被犧牲多於餵養,而阿水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他做不到專注發育和團戰。
常規賽的時候,秦明明顯發現隨著勝場增加,阿水越來越躁動,直到春決遇上全神貫注的烏茲,有點被打醒了。至少這股火焰不再躁動張揚。
看著他近期的狀態。
&nsi,他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這就是歐美那邊的風格,習慣就好,哪怕背地裡拼命研究,表面上也要當做不在乎。”秦明笑著跟隊員們說,“想贏得尊敬很簡單,拿出比訓練賽更好的實力,用戰績證明他們真的只是口嗨。”
“我們第一把不是打fnc嗎,關tl什麼事。”寧很不屑。
“那你也可以聽聽fnc說了什麼話。”
“什麼?”
“他說他們的上半部更強。”
“呵呵。”
寧被氣笑了。
……
又過去三天。
到了小組賽揭幕的日子。
休息室裡。
秦明說道:“你們只是國際賽事的新面孔,外面很多人都在看我們會不會大賽軟腳。我們畢竟還沒給他們留下足夠直觀的印象。”
隊員們點頭表示同意。
“外面那些人質疑的很有道理啊,誰知道我們能發揮幾分實力?”秦明像是自言自語,“寧,你說,你能發揮多少,會不會緊張?”
“緊張個毛。”
寧很無語,他不太能接受歐美整活,放狠話起碼也是覺得贏面很大再放啊,他們怎麼敢的?
“嗯,不緊張當然好,大家都是各自賽區的代表隊,更別提lpl已經包攬了2年的冠軍。”說到這,秦明停頓了一下,留點時間讓theshy跟上他的話,“我是一個很有野心的教練,你們呢,你們有野心嗎?”
“當然!”
名譽、身價、利益……
誰能不在乎,哪怕為了觀眾的支援,能在聊到的時候說一句這個人打得不錯,都足夠讓他們奮鬥。
阿水現在就是這樣。
聽到秦教聊到這些,只覺得內心飢渴,眼神迫切。
想想。
fnc連放狠話都不肯關注下路。
這種事,比起春決之後不停被人重複烏茲差點可以帶隊勝利,更讓阿水在乎。春決畢竟是過去時。
而對職業選手來說,對於一群聯盟職業選手來說,還有什麼比誇對位人的表現,打擊更重?
贏得冠軍贏不到掌聲的滋味,能與誰人言?
外面在放宣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