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在蕭寒處於岌岌可危之境,遭受到青龍妖皇的覬覦,!蒼國王的仇恨,妖俠李繁銘等人的煽風點火,命在旦夕時,居然在天龍帝國,有重臣提出,讓蕭寒參與天龍帝國古老的角鬥儀式,一旦被擊敗,便生生扔進供養純血狻猊與純血天龍的建築物內。
這是天龍帝國古老相傳的一種殘酷儀式,失敗者不可能有任何活路,無盡的歲月中,不知道有幾十萬上百萬的失敗者,葬身在那可怕的建築內。
“嗯!好!”蒼國王全身氣勢飆升,眼中厲芒閃爍,逼視蕭寒。“那麼…蕭寒,這件事情,本王也已經略微想明白了,我的孩子蒼龍之死,雖然與你有關,但又不能全部歸罪於你。要直接處死你,你一定不服。而且,妖俠塔方面,亦有可能會追究本王……這樣吧,蕭寒,你參加角鬥吧。只要你能贏,本王發誓,以後決計不再追究你謀害我兒蒼龍一事!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說話之間,蒼國王眼眸中,有陰謀詭計的味道在醞釀。很顯然,這個角鬥,是不可能讓蕭寒贏的。
“哦?”蕭寒看了看蒼國王。
“蕭寒!你已沒有選擇,沒有絲毫退路,你知道麼?”蒼國王聲色俱厲的威脅道。
狻猊殿中,數萬血氣滾滾的蠻人,趁勢朝蕭寒圍堵過來,銅牆鐵壁,密不透風,使得蕭寒根本難以逾越逃脫。
“看來···我真的沒有選擇了。”蕭寒故意擠出一抹英雄末路的表情。
羽銘等妖俠,在旁邊連連冷笑,眼睛裡面,都是譏諷。
“這個蕭寒,當初在妖俠選拔賽上,真是威風八面,蓋世豪情,想殺誰就殺誰,想滅誰就滅誰恣意碾碎比賽規則,甚至於造成妖俠域那批天才的團滅。他大約以為,自己成為妖俠之後,也能夠摧枯拉朽
無往不利,結果現在···哈哈哈哈!這種小人得志的暴發戶,落得這樣下場,實在活該!”那妖俠周川,獰笑道。
“此人在妖俠選拔賽中,擊殺了東域第一天才長孫無痕。長孫無痕,是本人的遠親。”妖俠聶三耳嗤笑了一下。
李繁銘一臉惆悵,淡漠道。“這蕭寒,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大海中的一朵小小浪花而已。不過,今次我們遠道而來,獵殺青龍妖皇,看來註定要空手而歸了。”
“繁銘大哥,您的意思是,妖俠塔提供的情報出現了紕漏,青龍妖皇並沒有隱匿在天龍帝國皇室?”羽銘蹙眉一問。
“沒有。在場所有的人,我都仔仔細細檢視過了。
沒有發現蛛絲馬跡一丁點妖氣都沒有。以我化符境的修為來說,真氣讀取妖氣,那是萬無一失即便是服用了遮蔽妖氣之寶藥的妖族,也休想逃過我的甄別。我不可能失手。唯一的解釋便是,青龍妖皇至少不在天龍帝國皇室。我們明日離開天龍帝國皇宮,在周邊找找。”李繁銘再度無奈搖頭。
而此時···
“蕭寒!你也是個男人吧?不要做扭捏狀!”蒼國王不耐煩的咆哮起來。
“好!要戰便戰!”蕭寒一臉悲壯,徹徹底底就是視死如歸,“你們天龍帝國,有什麼勇士,統統上來!我蕭寒即便是殞命,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嗯!蕭寒這是你自願答應角鬥,可不是本王逼迫你!李繁銘妖俠此事,你做一個鑑證吧,免得以後有人找本王麻煩。”蒼國王終於一臉酣暢的笑了起來,像是將要報仇雪恨。
“無妨。此事本人作證,蕭寒好勇鬥狠,自願接受天龍帝國古老的角鬥儀式。”李繁銘也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
“我們都可以作證。”羽銘等妖俠,也連聲附和道。
蕭寒目光淡淡掃向李繁銘與羽銘等人,心中殺機滿盈。
“蕭寒小友!不可!你不能夠接受角鬥!”青龍妖皇臉色惶急,似乎是大動惻隱之心,但是眼窩深處,閃過一抹深深的惋惜,有一種感覺到暴殄天物的惘然。
“蕭寒,還是讓本太子來處置你吧!”青龍妖皇幾乎是脫口而出,叫了起來。
“讓你來處子老子?直接挖出老子的心臟來吃麼?”蕭寒心中冷笑不已,“你這層人皮,老子早就看穿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老子!”
“好了!蒼猊太子,你為人深明大義,義薄雲天,清風亮節,多謝你替本人求情,不過,本人雖然勢單力薄,但硬骨頭還是有幾根的。要戰便戰吧!再說,本人亦不是必敗。世事無常,一線生機總歸是有的!”蕭寒慷慨大義道。
“什麼生機?外族人參加我們天龍帝國的古老角鬥儀式,是一對一百!蕭寒,你認為是一對一角鬥廝殺麼?絕非如此!你一旦答應角鬥,你將要一人面對我國足足一百名最強壯的勇士!你必死無疑!”青龍妖皇幾乎是痛心疾首。
“呃?”蕭寒一窒。
四下裡響起一陣噴笑聲。
“哈哈哈哈···蒼猊我兒,你退下!既然蕭寒已經答應下來角鬥一事,那麼,我們也尊重他吧。他乃是妖俠,最重信譽與聲名。要他食言而肥,他亦不肯呢…哈繁·····蕭寒,沒錯,按照我族先祖定下來的規則,但凡是族人,參加角鬥,便是一人對抗我族名勇士。蕭寒你武勇蓋世,說不定能擊敗我族10名勇士呢?哈哈哈哈哈!不過縱觀整個歷史,貌似還沒有哪個外族人在我們這裡贏過!”
“是的,大王,記得戰績最好的一名外族人,是擊斃了我族11名勇士之後,便被活活撕成了碎片,殘屍被其他勇士,當場嚼吃了。”那一肚子壞水,獻計的阿克毛,陰測測的笑道。一臉邀功的表情。
“真是卑鄙!”蕭寒故作義憤填膺狀。頓了一頓悵然道,“事已至此,我蕭寒拼了!”
“好!阿克毛,立刻去準備角鬥儀式。”蒼國王,亢奮不已的對那阿克毛吩咐道。
而後·蒼國王冷冷的看了蕭寒一眼,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