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軒,你手上有什麼證據麼?像是記錄畫面的影石。”林義智只是失態了片刻就立刻恢復了正常,然後立即問出了其中關鍵。
要是有影石攝錄了於家的對話的話,那就是最好的證據。
林澤一臉苦笑道:“沒有。父親,您應該知道,開啟影石的話,會很有明顯的能量波動的,這樣的情況下,想要不被發現都不可能。”
“哎,真是可惜了啊!”從林義智的這句話裡面還是可以聽出,他心裡面其實十分想要除掉這個於家的。
想想也是,現在於家可是投誠於上古魔神的,而林澤則是上古魔神的死對頭,擊殺了上古魔神很多手下,所以,做為上古魔神的手下,於家絕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滅掉林家。
可以說,於家現在就是林家最大的敵人,林義智不想要滅掉於家才怪。
“父親,這個於家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雖知道家裡面會有什麼樣的暗手,你們可不能等閒視之啊。”林澤叮囑道。
於家現在投誠到上古魔神那邊了,而這裡可是楚國的京都,可以說是整個大楚皇朝的心臟所在,所以,對於這樣重要的地方,上古魔神絕對安排有很強的後手。
說句難聽的話,現在林澤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除掉於家。
“是啊,大哥,誰知道於家現在藏有什麼暗手,那可是上古魔神啊!”林義宏也在一邊贊通道。
“怪不得,怪不得……於家這幾個月來,會有那麼眾多的古怪舉動,行事上面也越發的霸道起來,以前的於家,可沒有現在這樣的霸道,很明顯,他們家裡面藏著很強的暗手。”林義明也來了這樣一句。
他是一個紈絝子弟,經常在京都各個地方混,所以,對於於家的改變最是敏感。
畢竟這幾個月時間裡面,於家的那些子弟們,在爭風吃醋上面,可是相當的出挑啊。
“哎,於家居然變成了這樣,真是想不到啊!”林義智嘆息一聲。
以前的於家雖說也有些那個,但是林義智真的想不到,於家居然會投誠於上古魔神,那可是一條絕路啊。
“大哥,於家的祖輩就是魔道出身,所以他們會變成,我倒是不奇怪。”林義清說道。
“哎,算了,這些頭痛的事情我是不想理會了,今後在面對於家的時候,我們小心點就是。”林義智最後做了這個總結。
“所以說,父親,我們最好還是搬遷到沙洲去,反正爺爺也在青州,我們到時候也可以一家團聚啊!”林澤馬上建議道。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說於家的事情,其中的一個原因也是有想把整個林家遷出京都的意思。
現在皇帝這樣忌憚自己,天知道他會不會對林家暗中下黑手,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最好是全家都離開京都的好。
不過林澤也知道,想要讓林家離開繁榮無比的京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九層九大家不會答應的,所以,林澤就抬出了這個於家,並且揭穿了於家投誠於上古魔神這個訊息。
這樣的話,京都就成為了是非之地,一個不好,這裡就會爆發最大的混亂。
加上現在林澤又把寧王給深深得罪了,林家繼續待在京都裡面會很危險,這樣一來的話,林義智他們就會可能會被自己給勸動,搬離京都。
“這個......禮軒,這個事情太大了,我們先考慮一下。”林義智一臉為難的說道。
雖說林義智沒有答應,但是林澤也依舊很高興,因為他也沒有拒絕啊,而且看幾個叔叔的樣子,他們明顯也是在思考,所以,搬離京都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的。
之後林澤又待了一些時間,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才離開了書房。
來到外面之後,林澤的心中亦是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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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漫漫,冷風如刀,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兆。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九點多的時候,京都天牢所在地。何文權正靠在牆壁上面,曬著好不容易照射到的陽光。
說實在的,何文權現在能夠曬到陽光,還是最近幾天的事情,之前的時候,何文權被關在天牢裡面最為陰暗,潮溼的所在。
天牢裡面的獄卒,都極有眼色,在知道何文權是被皇帝親自拿下之後,他們就把何文權安置在天牢裡面最陰暗,最潮溼的所在。
這些獄卒很清楚,何文權得罪了皇帝,而且還被皇帝直接抄家了,那這一輩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加上一些人的暗示,所以何文權就被安置在天牢最為陰暗,潮溼的牢房裡面。
至於說是什麼人暗示的,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何文權完了,但是和他有著牽連的還大有人在啊。
這些人最怕的就是何文權把他們給抖出來,但是,他們又不敢對何文權下死手,深怕何文權藏起來一些證據什麼的,所以,為了除去何文權這個後患,這些人只能夠透過不知不覺的辦法弄死何文權。而讓何文權自己生病死去,就是最好的辦法。
天牢裡面最為陰暗,潮溼的牢房,其實就是因為這些原因設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