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昂知道是啥了。
不過知道後,他立即將其否定掉了。
把那玩意兒作為“胸口碎石式”的打擊目標是肯定不行的。
首先,不具有普遍性。
萬一對手是女的呢?
再者,沒了那東西對身體健康真的沒影響嗎?
許昂不敢確信。
畢竟前世他可是聽說古代有沒切好嗝屁了的。
最後,胸口碎石式需要對目標有充分的瞭解。
也就是說,要把那個東西作為目標,他得對其全方位瞭解,看,摸,甚至……
……不行,趕緊換下一個。
“還沒有沒別的了?”許昂問。
“別的?”
大夥繼續想。
但這一次說什麼也沒想出來還有別的什麼了。
午飯結束。
許昂回屋。
他決定自己再想想。
“頭髮呢?”
早上去牛神醫館不就看見個治療脫髮的人嗎?
想來頭髮對這個世界的人應該也是很重要的。
“還是不太好。”
把對手頭髮“拍”沒,對手有可能心如死灰。
但心如死灰後,對手估計會更強烈地反撲。
不行。
“那還有什麼……
“也不一定非得侷限於人的身體。
“武器、衣服、名貴物品都行。
“比如將一個大漢打全.裸了,或者將對方的武器、寶貝打沒……
“嘖,都差點意思。”
許昂繼續想著。
午飯結束,太陽西斜,黃昏已至。
一下午過去,還是沒想出來。
用腦過度,許昂累得不行,都想睡覺了。
他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要是能把敵人弄睡著就好了,對手啥事沒有,我也直接就贏了。”
話音剛落,他又打了個哈欠。
只是這一次哈欠還沒打完,就被他生生止住。
他雙眼陡然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