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好幾個呢。”
“能不能請那幾位大姐幫著給我這娃喂幾口奶?”
“這個嘛……”
“我付錢。”
“嗨,多大個事兒,行,我就替那幾個小媳婦拍板了。”
“大爺,您耳朵好多了啊。”
“誒?還別說,我這耳朵咋突然就好了呢?這,難道就是奇蹟?”大爺一臉驚喜。
“恭喜啊。”
“您客氣。”
……
臨走前,許昂在門上貼了張字條。
主要就是告訴那對即便可能性已經越來越小、但仍有可能找來的嬰兒父母——
【我帶小嬰兒去找吃的了,如果你們來了,別走,用你閨女語音我,我特麼馬上就回,你倆等著,千萬別跑!】
許昂帶上了錢。
準備付奶資的。
這賬他會記好,等那對爹媽來,非得好好訛他們一筆。
不是為錢,只為教訓!
許昂揹著個框,框裡墊著被子,把小嬰兒放裡面。
小嬰兒哭得累了,睡了。
許昂不敢耽誤時間。
別把孩子餓出個好歹,再讓那對不靠譜爹媽反訛上自己。
雖然自己可以動動手讓他們不敢訛自己,但自己也是曾在社會主義紅旗下長大過的,別動不動就動手,不文明。
再者,萬一沒掌握好力度把對方秒殺了呢?
犯不上。
燒餅大爺王六十前頭帶路,許昂跟著。
牛頭村沒多遠,二人速度不慢,沒用上兩刻鐘就到了。
王大爺介紹了個剛生完孩子的人家。
那家男人不在,許昂和那家孕婦陳大姐談著餵奶的事。
談著。
談著。
談到奶資時——
“喂一次二錢銀子?這麼貴?”許昂收起了自認為絕對足夠的五文銅板。
他看著對方高聳的弧度。
……你當你是特侖蘇高鈣高蛋白嗎?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對這個世界的銀錢購買力瞭解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