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課長。”
川島碧輝站在土原面前,恭敬說道,土原對她點了下頭,直接上車。
“根據我們的調查,飯島確實去了南京,他在南京回來之後,僅有他的手下平賀一人回來,軍事情報處那邊我沒辦法打聽情況,不過問出那天沒有大規模抓人事件,倒是火車上有人被抓走過。”
川島碧輝坐在土原旁邊,小聲彙報。
“火車上抓人?”
土原眼睛眯了眯,這件事更加證實,平賀沒有背叛。
如果是他出賣的情報,怎麼可能在火車上來抓人?
不過當天被抓的,肯定是他們的人。
“是,另外上海站這邊我找人問過,萬晉文能力一般,這些年沒有多少拿出手的成績,特別是面對我們的時候。”
川島碧輝再次說道,土原更加確定,平賀是被冤枉的。
至於他的口供和證據,土原根本沒有看的興趣。
“我知道了,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全都安排好了,您先住在法租界內,您要見的人我已經幫您打過招呼,隨時可以見面。”
“你做的很好,我有點累,咱們先回去休息。”
土原閉上眼睛,他這次來是要處置北川和飯島,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上海,避免狗急跳牆。
至於證據,他相信自己能夠查到。
南京,因為四組的開門紅,其餘三組現在做事更加積極,特別是向傑生與侯以功,他們盯人的時候不敢有絲毫懈怠,非常認真。
他們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
向傑生這邊盯著的人動了。
他不是投放情報,而是取情報。
這個發現讓向傑生更是激動,取情報的話,基本可以證實,他是組長,並非普通情報員。
盯住他,能有更大收穫。
南京這邊的人高興,武漢那邊的人則倒了黴。
副站長佘文毅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情報組長史尚言和行動組長卜孟文。
兩人全部低著頭。
上次他們行動失敗,余文毅特意給了他們時間,讓他們查清楚怎麼回事,結果整整十天兩人毫無進展。
余文毅不敢繼續隱瞞,只能上報。
結果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他被處座給罵了一頓。
今天一早,他便將兩人喊到辦公室,狠罵了一個多小時。
此時他剛罵完,正在休息。
武漢站和其他站不同,別看余文毅是副站長,但他行使的是站長權力,站長基本不問事,屬於等著調走的人。
武漢站的權力,全在余文毅手中。
本想著多抓幾名日諜,鞏固功勞,等站長一走,他順理成章的上位,沒想到手下不爭氣,好事給他變成了壞事。
為了查出那名日諜,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現在全成了泡影。
“站長,咱們不會有內奸,處座不瞭解咱們的情況,讓他們內部審查,容易讓兄弟們人心惶惶。”
情報組長史尚言硬著頭皮說道,處座不僅罵了余文毅,還說讓他們好好內查,是不是內奸搞的鬼。
如果是,務必找出內奸,他們內部不能有敵人。
內奸的破壞力有多大,處座最有體會。
杭州,南京都有日本人策反的內奸,特別是南京,竟然有日本人潛入其中,處座對武漢沒那麼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