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雲辦公室有開水和茶葉,許佔傑讓人提前做了準備。
陸大旺領過不少東西,除了工資外,冬衣兩套,春秋衣兩套,鞋兩雙,被褥兩套,襪子,臉盆,暖瓶,毛巾這些東西都有。
很多是他剛進來時候便領走。
後面記錄不多。
看完清單,許青雲眼睛眯了眯。
看似提供的東西很多,但不是說沒有花錢的地方,比如牙刷牙膏就沒有。
總部也不提供理髮。
陸大旺是去年八月進的情報科,半年多來,他不可能沒有剪過頭髮,在他宿舍,許青雲見到過牙刷牙膏,以及多出來的襪子。
這些東西他哪來的?
別人白送的嗎?
之前他的同學以及鞏兆林都沒說送過他東西。
他有非工資之外的財路來源。
“我們出去。”
許青雲沒有在辦公室瞎想,有了線索就去查,動起來才能發現更多,線索是找出來的,不會平白掉在眼前。
宿舍附近有雜貨鋪,許青雲帶著陸大旺照片,一家家問。
在第二家他便問出,陸大旺在這買過牙膏和肥皂。
基本上兩個月便會來買一次。
是他自己買的,最早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店家對他印象很深,他很會砍價。
“去宿舍。”
他們出來之前便已下班,此時人走的差不多,他們已經回了宿舍。
情報科宿舍在一起,因為陸大旺封了半層樓,不少人出去和別人擠一間。
封鎖還沒解除,他們現在還和別人擠著。
“許組長。”
見許青雲進來,宿舍正在打牌的幾人急忙起身,小心把牌藏在身後。
手中牌能藏,桌上的牌可藏不了。
“坐下吧。”
許青雲擺擺手,這裡有三人,全是陸大旺杭州同學,今天下午見過。
“我來找你們問點情況。”
“您需要問什麼,讓我們過去就行,怎麼還親自來了,您快坐。”
一人急忙招呼著,許青雲看起來比他們小,但級別高,已是組長,高了他們好幾層。
更何況他們訊息靈通,知道下午許青雲和科長一起刑訊了鞏兆林。
他們不知道原因,但聽說鞏兆林被打的很慘。
現在見到許青雲,心裡本能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