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虛空怎麼波動不定？”
雲天河皺眉。
雲飛白不敢接話。
若是出半點問題，他肯定慘了。
幸好，下一秒，便是看見一隻牛蹄，從裡面探出來，將這虛空快速如同水流一般撥開。
然後，是兩隻牛蹄。
接著，是一個牛頭，帶著兩根黑色觸角。
最後，是整個佈滿魔紋的牛身進來。
這正是魔神青牛。
本來，魔神青牛需要等待虛空大開，才好進來。
不然，會消耗他的能量。
但是，李牧都發話了。
魔神青牛一刻也不敢浪費。
便是主動開啟了虛空。
這？
雲天河和雲飛白等人都是愣住了。
這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不是魔神大人嗎？
怎麼出來一頭牛？
雲天河一臉疑惑。
他曾經目睹過魔神大人的風采，那還沒有出現，便是滔天魔氣，無比可怕。
而且魔神大人，那身高偉岸，可以和天地比肩。
一個呼吸，便是星辰破碎。
雲飛白盯著那魔神青牛，更是一驚。
這野牛，他見過啊！
五十年前，招生大考的時候，這牛妖不是跟在李牧身邊嗎？
雲飛白當即開口：“太爺爺，這是李牧身邊的築基牛妖。”
“確定？”雲天河一愣。
“千真萬確。絕對不會有錯。”雲飛白肯定回答：“要是有半點差錯，我拿我腦袋擔保。”
這一下，雲天河相信了，他更加鬱悶了。
“太爺爺，是不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雲飛白忐忑不安問道。
“不可能，除非你找錯了天缺之相。”雲天河沉聲開口。
“太爺爺，這絕對全部是天缺之相。不然的話，怎麼可以開啟虛空？”雲飛白急忙撇清自己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