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甜甜的西瓜入口,杜一通身舒暢甩,
她忽視那個牛皮紙包,看向杜翊飛。
等著對方開口。
杜翊飛笑容寵溺的從杜一身上移開,拿起牛皮紙包。
緩緩在手中開啟。
一層又一層。
足足剝了五層,才露出裡面的東西。
杜一雙眸一眨,握緊手中的叉子。
杜翊飛笑著抬頭,眼神溫和的看向杜一。
“依依,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杜一看著杜翊飛,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結果只有哥哥對妹妹寵愛的神情和笑容。
杜一大大方方的點頭。
一個字都沒說,用眼神詢問杜翊飛這是何意。
杜翊飛也大大方方地說道:“你二哥我在特殊部門工作的事,你應該知道。”
他頓了頓繼續道:“七月份,我們去邊境執行任務,當時保護人員的女兒在火車站附近被挾持,組長開槍打了匪徒一槍,不致命,那名匪徒卻突然暴斃。”
“事後解剖,才知道是這根銀針插入了心臟,導致那名匪徒心臟驟停而死。”
“依依,是你動的手嗎?”
杜翊飛語氣溫柔,態度始終和氣的不行。
像在哄小孩。
杜一笑,又叉了塊西瓜。
挑眉問:“是我動的手,你們是想秋後算賬?”
杜翊飛有些意外小妹承認的這麼幹脆。
他低笑一聲。
“小妹,那你這麼多年刻意藏拙,是為了什麼?”
他私下試過,捻著銀針朝兩米外飛射,十來次一次都沒成功。
這說明,小妹的功夫在他之上。
杜一又是一笑。
“二哥,我沒有藏拙,是被毒販綁架後他們給我注射麻醉劑,我醒來之後很多事就自動會了,病也好了。”
“有時候我懷疑,毒販給我打的到底是不是麻醉劑。”
“我這麼說你也許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杜一聳聳肩。
表示自己也很疑惑。
她放下叉子,把自己的衣袖扒拉到肩膀上,露出肩頭的一個疤。
這是小時候,被油濺燙之後留的疤。
疤痕形狀很特殊,是一個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