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來做實驗的小狗覺得自己很冤枉,誰還不是條正經狗了?
然而狗不喝水強摁頭,它能有什麼辦法呢。
喝了水後,那小狗蹲在李嬸腳背上四下張望,原本還眼巴巴的看著江明煦,但是對方目光躲閃後,小狗崽受了傷,默默的垂下腦袋不說話了。
這讓江明煦又覺得過意不去,他為什麼要跟一個剛出生還沒滿月的小狗計較呢。
之前它還舔自己的手心呢。
瞧著小男孩陷入糾結之中,顧安安看向老族長,“看來這水也沒什麼問題,這小狗喝了沒竄稀啊。”
李嬸也放下心來,她剛才看情況不對,知道再怎麼僵持下去對顧安安不好,只好想其他辦法來解決這事。
好在這水並沒有什麼問題,小狗的命是保住了。
“你,你急什麼?再等等!”
江二嫂記得才不信呢,這水肯定是有問題的,只不過還沒發作罷了。
再等等。
顧安安聞言一笑,越過江二嫂走到了江大嫂面前,“大嫂,您今天真是沉默,一句話都沒說。”
面色蠟黃的婦人眼球上遍佈著紅血絲,看起來像是一夜沒睡好的樣子。
顧安安心中有些懷疑,出聲試探道:“這是咱們的家務事,其實該讓大哥來處置。”
那眸子猩紅的婦人聽到這個稱呼忽的握緊了拳頭,死命的瞪著顧安安。
這神色間的變化讓顧安安意識到什麼,“怎麼,大嫂沒有去請大哥回來嗎?用二嫂的話來說,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大哥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江大嫂終於開口,嗓子卻有些沙啞,“你走開。”
她怎麼沒去請江永山?
然而族長家的孫子告訴她,“永山叔不在衙門,聽說他在魯水巷那邊租了個院子,我去那邊找他,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孩子開的門。”
“當時我還以為找錯了人,問了句那女人說江永山是她男人,喝多了酒已經睡下了。”
江大嫂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辛苦在家伺候婆母,讓男人在外面經營,結果呢?他竟然又在外面養了人!
自己和巧巧拉肚子拉到虛脫快死的時候,那男人是不是正在跟別的女人顛鸞倒鳳?
一想到這事,江大嫂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凌遲。
她恨不得立即衝到縣城府衙,問江永山這到底怎麼回事。
可她眼下去不了!
由著自家男人在外面溫香軟玉在懷,她能做的只是跟著婆母身後,來顧安安家這裡討個公道而已。
要是再把婆母得罪了,自己孤立無援,往後這日子還怎麼過?
這件事,江大嫂千叮嚀萬囑咐讓族長家的孫兒別往外說。
但沒想到,顧安安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在她面前唸叨了起來。
江大嫂強忍著這口氣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