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王陛下的面前適當地表現一下自己的遠見也是一件好事情,這樣可以獲得國王陛下更多的重視。
當然,這份遠見也不能太遠。
有一句俗話是這麼說的,領先一步的是天才,領先十步的,那就只能是瘋子。
一份計劃書加起來也不到五千字,許亦卻足足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才完成。
期間他何止是三易其稿,甚至對計劃書中每一個詞語都反覆斟酌,力求能夠儘量表現出他的意思的同時,也得讓國王陛下和他理應存在的幕僚們能夠充分理解其中的含義。
最終定稿後,許亦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疏漏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這份計劃書整理好。
看著計劃書上方的空白,許亦沉思片刻,最終寫上了“論解放農業生產力的重要性”這個標題。
寫完標題後。許亦禁不住笑了起來。
加上這個標題後,這份計劃書分明就像是一篇學術論文了。
雖說許亦從大學開始已經寫了不少份論文,但是之前的那些論文都是和機械工程學相關,這還是第一次寫這種社會學方面的論文。
將計劃書小心收好,許亦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發現已經接近正午。
此時距離午飯還有一小段時間,許亦想了想,走出自己的房間,向距離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走去。
推開這個明顯要小了不少的房間大門,便看到桑切利正坐在一張桌子前。對著一張白紙苦惱地唉聲嘆氣。
桌腳旁邊亂七八糟地丟著一堆廢棄的紙團,看樣子桑切利已經苦惱了好一陣。
“怎麼樣?還是寫不出來嗎?”許亦笑著問道。
聽到許亦的聲音,桑切利霍然抬頭,看到許亦後,立即哭喪起了臉。
經過在別院的兩天休整。桑切利現在不僅換了一身乾淨的新衣服,也將全身都梳洗乾淨,頭髮和鬍子同樣經過處理,整個人都煥然一新,除了臉色因為營養不良有些蒼白外,其它方面已經和常人無異。
可是現在這一哭喪著臉,配合他因為長期捱餓而瘦得不成樣子的臉。卻著實有些難看,甚至是驚悚。
“會長大人,您不是說僱傭我是讓我好好研究魔法的嗎?為什麼要讓我寫什麼見鬼的理論?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桑切利唉聲嘆氣地道。
許亦從地上撿起幾個紙團拆開,發現這些紙團上有的是寫了一堆有些近乎語無倫次的話,有些則是畫了幾幅示意圖,如果單看每個紙團的話。只怕任誰都看不出這些紙團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照了一下幾個紙團上面的東西后,許亦想了想,盯著桑切利道:“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樣吧,我再說一遍。桑切利,你那個水晶球裡使用的魔法陣。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對吧?”
桑切利連忙點頭:“對,是我一個人研究出來了,沒別人幫忙。”
“既然是你獨自研究出來的,那麼你應該對這個魔法陣的一切細節都很瞭解對不對?”許亦又問。
桑切利立即一拍胸脯:“那當然,這個魔法陣我可是反覆推敲了上千次,隨便哪個陣法線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你為什麼寫不出來呢?”許亦皺眉看著他。“我的要求只是讓你把這個魔法陣和普通魔法陣的區別寫出來而已,你既然對這個魔法陣瞭如指掌,那為什麼還寫不出來?”
實際上,許亦想從桑切利這裡得到的,是他設計的這個魔法陣為什麼會具有那麼一絲類似程式設計一般的提前設定能力。
如果能夠將這一點研究透徹,併發揚光大的話,那麼必然可以使得許亦期望的魔法機械獲得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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