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裡又有出現了鎧甲兇獸在和基地隊員戰斗的情況,他隱隱約約已經感覺到周邊出現了三四頭鎧甲兇獸。
如此艱難的情況,陳情知道他自己要速戰速決了,即使黑夜之中,他也不再留手,所有的力量傾注在長角武器之上。
看著前面拉開距離的黑影,陳情身體一閃,快速遊走到側面,兇獸失去目標,想要攻擊他不遠處的一名基地戰士。
就在它要沖過去的時候,陳情從側面襲擊出全部的力量,傾注於武器之上,扎入他的脆弱腹部,強大的力量沖開它的鎧甲護盾了。
他的腹部沒有過多的堅硬鱗甲,瞬間被陳情來了一個窟窿洞,兇獸痛苦的嗷嗷叫。
陳情繼續用力一捅,而後放棄武器,跳到他的頭上,趁他鎧甲鬆散的時候,重重地擊打他的頭部,幾乎瘋狂的出手。
他知道必須快速結束戰鬥,否則沒辦法去支援另一側的鎧甲兇獸戰團,在這種簡直拼命的情況下,終於再次幹掉了一頭鎧甲兇獸。
大口喘著氣,陳情看著戰場周圍,他猶豫了,不知道往哪一側走了,支援哪裡,太亂了,黑夜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最後沒辦法,順著戰鬥最猛烈的地方前進。
此時戰場其他地方也相繼有人和鎧甲兇獸接戰,他們沒有陳情的實力,只能用機智的辦法。
一旦發現鎧甲兇獸,眾人撤退,然後一個人或者兩三個人快速去它面前扔出大當量的猛烈炸藥,想要炸死鎧甲兇獸。
這樣的方法,即使炸傷炸死了鎧甲兇獸,也難免會有人員傷亡,但是目前來說這樣的方法死傷的人數是最少的。
在如此慘烈的方法之下,接二連三的鎧甲兇獸被殺死,同時大量的獸群也讓基地隊員損失慘重,隊伍只能不斷地收縮防線,不斷地往後面退去。
越來越接近十幾萬人的大營地了,後來幾乎都踫上混為為一體了,可是基地隊員在次英勇殺出,拼命把獸群頂了出去,沒有讓太多的兇獸沖進人群。
戰鬥持續了很長時間,整夜都沒有停息,直到天空泛白,黎明破曉,眾人幾乎已經退到了人群當中,才沒有繼續出現鎧甲兇獸。
這一夜,陳情一直戰鬥到天明,直到確定沒有鎧甲兇獸過來,才癱坐在地上,一晚上的時間,他和五六頭鎧甲兇獸戰鬥過,其中在他自己和他人的幫助下,殺了三頭鎧甲兇獸。
另外兩頭也是他牽制,在被人用猛烈的炸藥才把幹掉,整個晚上被消滅的鎧甲兇獸有接近二十頭,可同樣的大量的基地戰士戰死,就連普通人也有受到波及。
看到天亮了,可以看見路了,陳情命令隊員匆忙打理一下戰場,來不及準備太多,直接帶著隊伍所有人開始出發,一直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大家才開始休息一下。
到現在才有時間清點隊伍的得失,太慘烈了,必須要休息一下,就連陳情自己,身體能量精力都消耗光了,已經在超負荷執行了,簡單的把鎧甲獸核分一下,給自己留了四顆。
當吸收完兩顆獸核之後,陳情才感覺好了一些,身體裡面的能量是充足了,但是氣勁和體力並沒有完全恢復,這是一個轉換過程,能量轉化氣勁這個過程需要時間,現在他的戰鬥力也只是全盛時期的三四成,依舊需要休息。
嚴格來說現在休息的地方也並不安全,一直就有小規模的獸群襲擊隊伍,不過比昨天晚上的情況要好太多了。
抓住這難得的時間,大家輪流駐守,相互替換休息,只能這樣了,基地的戰士太累了,普通人也太累了,昨晚上應該沒有誰能睡的著,誰不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的。
林浩這時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陳情身邊。
“團長,昨天晚上大當量炸藥幾乎用完了,炸死炸傷很多鎧甲兇獸,所以才有這麼多鎧甲獸核收獲,但是也浪費了很多炸藥,炸死炸傷很多自己人,黑夜對我們太不利了。”
林浩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戰鬥,現在還心有餘悸,接著又悲痛的說道。
“我們昨晚損失了四百名基地戰士,新組建了兩個大隊也死了三百多人,雖然他們在內側防禦,但還是有這麼多傷亡。”
“好在預備隊沒什麼大傷亡,他們並沒有往前戰鬥,一直在普通人的外圍,實在有幾頭兇獸沖進人群,他們出手解決,昨天晚上後備隊和普通人傷亡不大。”
陳情聽後點點頭,有這樣的傷亡他也能理解,畢竟整晚的戰鬥,大家都太艱難了,太疲憊了。
而且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很負責任的,普通人和實力低下的人反而傷亡少,基地隊員傷亡反而最大,陳情也沒有拿新整編的人當炮灰,一直讓他們在後面,這一點也算仁義了。
當然也不是陳情太無情,讓基地老隊員冒大風險,實在是夜晚太亂了,讓實力低下的人在前,他們一沖就散,到時候反而誤事,只能讓基地強大隊員頂在最前面,包括陳情自己,一直戰鬥在最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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