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北平郡烏桓大人能臣抵之,被部將殺死,眾烏桓首領擁立能臣抵之的弟弟烏延為新的大人。
烏延上任之後,當即遣使前往土垠城,向公孫白獻上降書,同時送上貂皮、人參等貴重財物,又令各邑落烏桓人,釋放漢人奴隸,禁止劫掠和殺戮漢人,最終獲得公孫白的諒解,答應不再攻擊右北平郡內的烏桓人,郡內的漢人和烏桓人終於平定了下來。
遼西郡烏桓大人、三郡烏桓王塌頓,卻依舊死心不改,在柳城聚集五六千精騎,揚言明年春後,要繼續攻襲漢軍,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塌頓之所以仍舊這麼囂張,其一是因為遼西烏桓人最多,最強大,此次雖然損失慘重,但是遼西郡內的烏桓人仍然有過十萬人,精壯仍有數萬騎;其二,從右北平郡通往柳城,只有三條路,都是極其險峻難走,漢軍要想攻襲柳城將十分艱難,尤其是深秋之時,天色越來越冷,再過兩個月就將冬天大雪封路,漢人不到春暖花開之時,是決計不敢殺來的。
遼東屬國烏桓大人蘇僕延,逃回遼東之後,便悄無聲息,既不請降,也不像塌頓那樣旗幟鮮明的繼續公然對抗公孫白,態度極其曖昧。
而郭嘉的分析是,蘇僕延很顯然是個騎牆派,既畏懼公孫白,同樣忌憚相隔不遠的塌頓,只要徹底擊敗了塌頓,則蘇僕延必降。
這樣一來,攻襲塌頓,徹底平定三郡烏桓之亂的計劃也提上了日程。
與歷史上的曹操徵烏桓相比,由於大後方離遼西過遠,曹操尚存很多疑慮,擔心孤軍遠征,被劉表爆了菊花,而公孫白則完全不用考慮這些。
如今對他來說,只有何時出征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田豫和郭嘉各有不同的看法。
田豫認為,如今已是初冬之際,大雪將至,而往遼西的路都是崎嶇而險峻,而且蹋頓必然扼守險要之處,必然難以通行,一旦耗的時間長了,弄不好就會困在風雪之中,十分危險,不如等開春之後再予以討伐。
然而郭嘉卻認為,正是因為接近隆冬之際,蹋頓才不會過於提防,扼守險要的守軍也不會很多,而且蹋頓現在只有四五千騎,以漢軍的實力完全可以討伐,若是等到開春後,蹋頓再召集兵馬過萬人,則將更難以攻打。至於路途不熟,可尋找當地的百姓作為嚮導。
雖然說郭嘉的智力值比田豫高了8點,而且歷史上的郭嘉就是曹操破烏桓的出謀劃策者,但是公孫白依舊不敢冒險。
就在兩人爭論不下的時候,突然門外侍衛來報:“太傅來見!”
公孫白急忙和眾將迎出了大廳,劉虞已春風滿面、大步流星的走來。
自從數日前,公孫白幫劉虞解開了心結之後,劉虞已經恢復了精神,開始正常進食和起居,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再加上公孫白近日幫他加了15點健康值,使他的健康值已經達到了95,顯得精神矍鑠,紅光滿面。
公孫白急忙率眾將向前拜見:“拜見太傅,不知什麼風將太傅吹來了,太傅不是整日在府中伺候小公子麼?”
原來劉虞那日見了孤兒幸生之後,心中極為喜愛,便收幸生為義子,取名劉平,且視如己出,每日抱在手中,逗弄個不停。這讓年已近四十歲,兒子都十二三歲的劉和極為鬱悶,當然更鬱悶的是劉和的兒子劉翼。
劉虞哈哈笑道:“府中住悶了,四處走走,不然悶壞了這把老骨頭可不好。”
公孫白嘿嘿笑道:“太傅大人如今寶刀未老,身子骨好得很,再生個小公子也未嘗不可。”
劉虞臉色一變,怒斥道:“胡扯!”
罵了一句,臉上又恢復了平和的神色,笑問道:“你等是否在商議冬徵遼西烏桓之事?”
公孫白一見劉虞這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知道劉虞必然有好訊息帶給他,連忙點頭稱是。
劉虞哈哈笑道:“本官保舉本郡一名士,可破蹋頓,不過還得你親自去請才是。”
右北平郡的名士?
公孫白驀地腦海中靈光一閃:我勒個去,穿越久了,腦袋也暈了,怎麼會忘記這個牛逼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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