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到時候打聽到了這事自然就知道我們是進山去了,走吧,先不用管那麼多了。”葉晚搖搖頭,表示不用擔心胖子。
“行。”吳邪點了點頭。
悶油瓶更是沒有多說,直接就跟上了阿貴等人。
幾人跟上他們的隊伍後,阿貴一開始還不同意,但是葉晚卻表示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他們確確實實是來幫忙的,好說歹說,這才應允了下來。
阿貴還有個女兒叫雲彩,嗯,說到這個雲彩,葉晚倒是印象頗深。
因為當時原著裡胖子和雲彩還有過一段戀情,可惜最後......看了看雲彩,不由得嘆了口氣。
現在已經天黑了。
他們幾個加上村民大概有二十多個人,眾人舉著火把,帶著獵狗往水牛頭溝子走去。
山裡邊一片漆黑,路非常不好走,眾人只能一邊走一邊叫著盤馬老爹,同時還有獵狗聞著老爹衣服上的氣味,向四周找去。
這裡的山林前段時間還被砍伐過一遍,所以視野還算開闊,只是這塊地方雨水非常充沛,山路必然有積水,而且淤泥很是泥濘,走起路來極其艱難,不過還好這些村民去是獵人出身,經驗也很豐富。
前進起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葉晚三人就更不用說了,什麼難走的路沒見過,走起來當然不會感到吃力。
光是不久前的西王母宮一行,就已經被他認為是世界上最難走的路了,那時候他們都挺過來了,就更不要說這些經常有人涉足的山路了。”
“雲彩,前面那是什麼地方?”走著走著,葉晚問道
雲彩道:“前面是我們村保護林區和大保林區的邊界線,羊角山是在大保林區,而周渡山是在護林區,水牛頭溝子在中間的位置。”
“不過羊角山後面就是非常偏僻的深山老林了,那裡林場的工作人員立了牌子,不讓我們進去,因為這樣,所以一般除了那些比較老的獵人以外,我們一般都不會進去羊角山。”
“羊角山後面的林子也從來沒有人進去過。”
阿貴又接著道:“說實話,別說後面那林子,就連羊角山我來的次數都是不多,村子裡的人之中,對這裡最熟悉的人一定是盤馬老爹,而後面那林子,聽說以前的時候,只有越南的那些腳商才敢走。”
“這是為什麼?”吳邪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我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古時候,越南的玉民為了逃避關稅,就從林子裡走了一個月的時間來這裡賣玉石,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深山裡。”阿貴道。
玉石生意。
是古時候邊境最暴利,也是最殘酷,最具有神秘氣息的商業貿易。
據說,當時越南和緬甸玉幫之間存在著慘絕人寰的鬥爭,一夜暴富,一夜虧的傾家蕩產這種事情在這裡幾乎是很常見的,那時候為了利益,錢財,區區人性,根本就不算什麼。
葉晚前世也有所耳聞,所以對這些也並不感到驚訝。
阿貴繼續說道:“我們這個寨子附近,據說以前就是一塊玉石交易的區域,那些玉商都會和當地的一些小老闆做點生意,不過都是小生意,而越南人則有一部分是半商半匪的存在。”
“那會兒這種現象很普遍,所以被害的也很慘。”
死人在那個時候一點都不罕見。
單是這個林子,至少有幾百具殘骸。
只是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早已與黃土混為一起,化成著眾多樹木的養料了。
眾人走了很久。
直到大半夜才走到水牛頭溝子,這時候發現盤馬老爹血衣的人指著前面一棵樹:“我就是在這裡發現老爹的衣服的,一開始我只是看到一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