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囡乖巧的點了點頭，她趴在石毅懷裡，眼神之中依舊充滿了畏懼。
她被這群人追了很久，已經很難受了。
“閣下未免太囂張了，莫非是以為我們沒有大聖坐鎮嗎？”
一個不過道宮秘境的修士冷哼，雖然他看不透石毅的境界，但是並不妨礙他口出狂言。
“說得好！那就一起殺了！”
石毅輕哼。
隨著他話音落下，面前的一群修士一個個爆碎，宛若血肉煙花一般，用自己的血與骨魂和肉，為小囡囡放了一次絢麗的煙花。
而且不僅是面前這群人，整顆生命古星，都有煙花衝上夜空之中爆炸。
境界越高，衝的越高，炸的越大，也越漂亮。
石毅抱著小囡囡，仰頭看著星球上四起的煙花，小囡囡眼睛閃亮，她或許不知道這些煙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好看。
古星另一端，已經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這是在古路上走下來的年輕強者，他正閉關呢，突然被人稟報，說他爺爺炸了。
那個年輕強者當時就拍死了稟報者，然後去他爺爺的閉關處，發現煙花格外的閃亮。
下一刻，這個強者暴怒，他神念橫掃整個生命古星，發現了石毅。
然後，
“老張頭，不是我不想給你報仇，實在是我不能讓你們張家絕後，以後咱們再無關係，你姓張，我姓王，告辭！”
年輕強者扭頭就走，和自己家徹底劃清關係，想要就此遠遁。
但是石毅出手了，他怎麼跑得掉？
在逃跑的半路上，這名年輕強者也爆碎，化作一團璀璨的煙花！
許久之後，煙花散去，石毅看向一旁穿著白衣帶著鬼臉面具的女帝。
“漂亮嗎？”
石毅開口問道。
白衣女帝看向石毅，面具下的眼神之中透著太多情緒了，她久久未言。
“就當是大哥哥送給你的禮物了，這麼多年，我從未離開。”
石毅看出了女帝眼神之中的情緒，開口說道。
這個階段的女帝還只是紅塵仙，她現在想的，應該是當初石毅送給她修煉功法之後假死的事。
“漂亮。”
許久之後，白衣女帝輕輕嘆了口氣，她終於還是開口了。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暗中有人為她護道，而且她始終覺得，所謂的帝師她很熟悉。
現如今女帝暫時降臨道果，出現在石毅面前，她終於明白了。
所謂的帝師，就是當初那個病懨懨的大哥哥。
正是大哥哥，給了她修煉功法，讓她打下基礎，一路修行到了巔峰，也正是大哥哥，一直在暗中保護她，替她攔下了那麼多致命攻伐。
“好好修煉，以後大哥哥帶你去看更漂亮的煙花！”
石毅說道。
曾經那個在時間長河之上給他留下極大印象的女帝，在這一刻終究算是他的晚輩了。
當初石毅第一次遇到女帝的時候，對方連續鎮壓多名黑暗仙帝，在時間長河之上，當時的石毅還很弱，剛遇到謫仙。
現如今，石毅已經從那個時代活到了現在，時隔多個紀元，石毅本身就矗立在祭道絕顛，心境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哥哥沒事吧？”女帝突然開口問道。
“他無事，在另一片空間修煉，那裡規則完整，他已經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