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聞言愣了一下。
他當初也聽到了負天氏那句話，說上蒼之下不可能同時有兩名仙帝突破。
但是他當時只當是自己和哥哥天賦異稟，能夠突破天地的束縛。
“難道不是我們突破了天地的束縛嗎？”
石昊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
他此前可是一直認為是自己強過了這片天地，強行突破天地禁錮，突破了仙帝境界。
“這片天地能容納的最強者為仙帝。”
石毅平靜的說道。
哪怕他面對著撲面而來的天地大道與因果也沒有變色，反而任由這些因果加持在他身上。
很快，一道道因果纏繞在石毅身上，因果的另一端則隱於時間長河之中。
“你的意思是……”
石昊此刻也明白了許多。
這個世界所能承受的最高境界是仙帝境界，那麼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是不可能在準仙帝境界突破世界禁錮的。
要知道哪怕妖孽如石毅，也不能在準仙帝境界正面對抗屍骸仙帝。
所以，他們突破仙帝境界另有原因。
“這是神月突破仙帝帶來的因果。”
石毅突破開口說道，所以他才任由因果纏繞己身。
石昊內心微微一顫，他明白了石毅的意思。
這個世界依舊不能允許兩名仙帝同時突破。
這個同時突破，是指在這個世界突破所帶來的因果，這個世界承受不住，所以出於自我保護，天地才制定了這個超脫於大道之上的規則。
這個規則的第一個受害者，就是滅世老人。
界海深處四大黑暗準仙帝，他絕對是最強的那個，已經半隻腳踏入仙帝境界了。
但是仙帝位置被屍骸仙帝搶先，所以哪怕滅世老人再強大，他也不能突破那個境界。
但是石毅這群二代們不同。
石毅身為巔峰仙帝都能為來自時間長河下游的神月強行抗住仙帝因果，讓對方能夠無視天地規則突破仙帝，就更別說上蒼之上的那些位了。
人皇天師一脈，絕對不止一人突破仙帝境界，以他們的修為，為石毅林御風抗下一樁仙帝因果再簡單不過。
最古真龍成道無數歲月，為天子抗下一樁因果也不難。
謫仙更不用說了，在時間長河更下游，絕對有一人替謫仙抗下了因果。
“所以，真正靠實力突破的竟然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