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石毅搖頭。
整整五十萬年不開口，哪怕是他都有些陌生自己的聲音。
“登臨絕巔，可能要承受更久遠的孤寂，如果撐不住，就逆流而下吧。”
第五任人皇說道，手中魚竿散去，他揹負雙手走遠。
石毅抿著嘴，將魚竿插在時間長河岸邊，繼續逆著時間長河而上。
放棄？
開什麼玩笑，自己堅持了幾十萬年為的是什麼？
就算最後陪伴自己的是無盡孤寂，他也要拼盡全力打破這孤寂，創造一個絕對完美的世界！
接下來第四任人皇的考驗更讓石毅無言。
第四任人皇只是看了石毅一眼，就點了點頭。
“與人皇傳承有緣，去吧。”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第四任人皇似乎就只是考驗眼緣，看著順眼就行了。
接下來，第三任人皇，他很直接，將石毅丟到了黑血之中，要麼抵禦黑暗，要麼被黑暗侵蝕。
這黑暗和九天十地的起源古器還不同，起源古器是屍骸仙帝傳播的詭異與黑暗，並不純粹。
現如今石毅面對的，則是最為純粹的詭異。
所幸石毅的路特殊，這一步的歷練對他來說沒有太大難度，無非就是不小心侵蝕了一次，然後又經歷了一次粉身碎骨重組，就連魂光都被第三任人皇捏碎了重組，確保石毅能夠抵抗同境界的黑暗侵襲。
再然後，第二任人皇，他將石毅丟到了囚籠之中，讓他與詭異生靈對戰。
囚籠裡，除了石毅之外，就是初入仙王境界的詭異生靈。
戰勝對手，或者被對手鎮殺。
這一刻，石毅才知道第三任人皇的良苦用心。
準仙王境界的黑暗也不能近體，讓他在戰鬥中沒有任何顧忌。
所以，石毅最終從囚籠之中活著出來了，身上染著詭異準仙王的血。
“去吧，迎接第一位人皇的考驗。”
第二任人皇輕笑著開口，將石毅送上了時間長河。
石毅逆著時間長河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