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風拿著陳宇和兩位公主的生辰八字,根本就沒算,他已然替陳宇之前起過了卦象,陳宇此人,一生大富大貴之相,娶公主也是命中註定之事,李淳風乾脆寫了兩句吉祥話兒遞了上去了事。
又過了一日,陳宇正在城北大營看薛仁貴練兵呢,之間一名小吏急匆匆的跑來,衝著陳宇就是一躬身,
“見過監正,火器監已然製得鐵銃,還請監正親自查驗。”
陳宇面色一喜,忙不迭的出了大營翻身上馬,一路朝著火器監狂奔。
“見過監正。”兩名主簿面有得色,腰桿子似乎都挺直了不少。
“可是造得了鐵銃?”陳宇急急的問道。
兩名主簿相視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姓王的主簿上前一步拱手道,
“正是,蒙監正提點,某與張主簿已然製得鐵銃兩把,這就請監正過目。來人,拿上來!”說罷朝著幾個匠人揮揮手。
幾個匠人興沖沖的拿著兩杆鐵銃走了進來,陳宇定睛一看,哦豁,啥玩意兒,這麼醜?
也不能怪匠人和倆主簿,陳宇給他們只說弄個能發射的火銃,又沒畫圖啥的,什麼槍托扳機啥的,都沒描述,也難怪這些匠人們只能做出一個直勾勾的鐵銃來了。
“此物如何使用啊?”陳宇拿過一杆鐵銃來,左右端詳著問道。
“還請監正移步室外才是。”王主簿恭敬的說道。
幾人來到室外,只見王姓主簿先把一些火藥填充進鐵銃裡,又用通條壓緊,接著又塞進一顆鐵彈來,藉著又拿出一根長長的引線,慢慢的塞進鐵銃裡。
“勞煩張主簿了。”王主簿客氣的說道。
張姓主簿點點頭,拿過一塊麻布,墊在自己的肩膀上,半蹲下來,王主簿把鐵銃架在張主簿的右側肩膀上,取出火摺子,點燃了引線。
引線茲茲冒煙,很快便燒到了頭,進入了鐵銃內部,又等了兩三秒,“砰!”的一聲巨響,一陣濃煙飄出,張主簿人都被震的晃了三晃。
等煙霧稍稍散去一些,陳宇忙湊過去一看,之間鐵銃對面的土牆已經被打出了一個小洞,鐵彈牢牢的嵌在牆壁裡。
“好好好,只是,不知能否打穿盔甲?”陳宇欣喜的搓著雙手。
“屬下尚未得知,這甲冑貴重,屬下不敢輕易試驗。”兩名主簿為難的看著陳宇道。
陳宇點點頭,大唐的甲冑是挺貴重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給你做實驗?
當即陳宇命小吏趕緊去一趟城北大營,從薛仁貴那裡拿兩身細鱗甲來。
“嘶,這鐵銃,似乎精度不高啊?”陳宇看了看彈藥發射的軌跡。
“稟監正,精度確實不高,鐵銃的射程在八十步左右,精度只有三十步,若再遠,恐怕就難以瞄準了。”兩名主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無妨,本侯教你們個法子。”陳宇興致勃勃的招手道。
兩名主簿湊了上來,只見陳宇指著鐵銃道,“這裡面給我刻上幾條凹槽,分陰線
和陽線,讓彈丸在槍膛內緊一些,彈丸直徑大概大於陽線小於陰線就好。
裝填的時候,就算彈丸口徑略大,只要不大於陰線。用力捅捅就進去了”
陳宇現在是做不出螺旋形的膛線的,只能先用直線的湊合了,但就這幾句話,也讓兩名主簿瞪大了雙眼,
“監正此話,令屬下茅塞頓開!”
陳宇得意的擺擺手,又接著說道,
“對了,這鐵銃不太方便,下面給我加個槍托,就是木製的託手,這樣便不用架在同伴身上發射了對不對?”
兩名主簿深深的對著陳宇一揖,
“監正精通格物,我等不能及也、”
正說著,小吏連跑帶喘的捧著兩件細鱗甲回來了,陳宇忙讓人把其中一件掛在土牆上,又讓兩名主簿再次試驗火銃的威力。
這張姓主簿如法炮製的再次發射了一枚鐵彈後,陳宇看的明白,鐵彈的確擊穿了細鱗甲,但是鐵彈也被擊碎,變得無法使用,殺傷力還是欠缺了一點。
陳宇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金餅來,遞給兩名主簿,
“呵呵,勞煩幾位了,本侯急著要,不知今晚可否趕工?”
兩個主簿見了黃金,眼睛都直了,眉花眼笑的接過金餅來,恭恭敬敬的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