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臨按照醫生的囑咐去藥房給時容拿了藥,是用來噴在淤青上的藥水,可以幫助淤青消散,同時有止疼的效果。
藥水的氣味很是沖鼻,時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任由喬臨拉著她的手臂,給她上藥。
喬臨伸手給時容手臂揉藥的時候,時容並沒有反對,藥的氣味兒太重,時容並不想去碰。
走廊裡充斥著濃濃的藥水味兒,全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雖然剛剛兩人還一起打架,但是好歹都是第一次說話的陌生人,一點點尷尬是在所難免的。
時容這邊等在醫院,她忘在車裡的手機都已經快被人打爆了。
時徹第十一次打電話給時容,還是沒有人接。
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個女孩兒不在家,還不接電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時容不在家的事情,自然是陳嬸告訴他的。
他不在家,陳嬸就相當於是他的“眼線”,幫他看著一個人在家的時容。
特別是晚上,除了上課,時容晚上出門必須向他報備。
他以前是沒有精力去管時容,現在有了,時容的一舉一動他都想要管著。
生怕自己唯一的寶貝妹妹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時徹現在在國外,回不去家裡,時容的手機又沒有人接聽,時徹只能退一步給他的朋友打電話。
嘉月俱樂部。
原本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訓練的言湛忽然接到了電話,知道他這個電話的人不多,只有少許的幾個人。
“喂?”
電話接通,時徹說陰了自己的來意。
“言湛,你現在在A市對不對?”
“在。”
言湛說話並沒有向面對其他人那樣冰冷,不過聲音還是涼涼的。
畢竟時徹這個人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兩個人是在一年前的生意場合上認識的,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是相交甚深。
“我現在聯絡不上我妹妹,你能不能幫我找找看。”時徹的語氣裡難得有些著急:“我現在在國外回不來,只能拜託你了。”
言湛看著電腦螢幕上的遊戲畫面,點頭:“好。”
“她開著我的車出去了,我讓人把我車的定位發給你。”
時徹都有些奇怪,時容是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因為不知道所以更加的擔心,萬一開車出了點兒事該怎麼辦?
他們的父母就是因為車禍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