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時容,他真的是一無所知,以前是不感興趣,所以沒有注意。
現在注意起來,才覺得自己在時容的世界裡就像一個過客一樣。
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沉寂起來,兩個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十分鐘後,時容收了手。
“按這麼一會兒就好了,按多了不好,下次再痛和我說,要不然我把手法教給你也行。”
喬臨趕緊搖頭:“不用交給我!我還和你說吧!”
時容點了點頭,沒有多想,離開前視線在喬臨的頭髮上停留了一瞬間。
“你的頭髮還是吹乾的好,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空調房還是很涼。”
喬臨乖乖的點點頭,目送時容離開後,喬臨伸手撫摸上自己的手腕。
這裡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疼痛,雖然疼痛沒有徹底消失,但是已經好了許多,輕微的疼痛,喬臨還是可以忍受的。
手腕似乎還殘留著時容指尖的溫度,想到剛剛的時容,喬臨唇角忍不住上揚。
有的時候,時容看著還是挺順眼的嘛!
現在的喬臨不知道的是,當一個人開始看另一個人順眼,開始對另一個人感興趣,開始想要靠近的時候,就是喜歡的開始。
時容回到自己的房間,來到陽臺,吹著夜裡微涼的風,抬頭看著夜空。
城市的夜空很黑,即便是夏夜,也看不到多少星星。
不像時容以前生活的星際,即便是戰亂,那夜空也是閃亮的。
星際的夜晚,星空璀璨,夜晚的家鄉沒有燈紅酒綠,軍隊的哨聲就是最好的入眠曲。
時容能夠當上將軍並不是一步登天,是一件件戰功堆積下來的。
這期間受過多少傷,就連時容自己都忘記了。
為了守衛自己的家鄉,時容曾經拼盡了一切,最後卻落得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以前時容為了練槍,手腕總是受傷,後來甚至都成為了習慣性受傷。
那個時候她的指揮官為了冶好她的手傷,到處求醫問藥,後來找來當時星際上的神醫,學會了那麼一個手法,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冶療,時容的手傷才有好轉。
後來指揮官將這個手法教給了時容,也就是時容剛剛給喬臨按捏時用的手法。
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卻是格外的有用。
時容眼眸微闔眼,仔細感受著微涼的夜風。
“蘇離,你現在如何了?”
他們可有為難你?戰爭有沒有勝利?有多少兄弟受傷?又有多少兄弟犧牲?
這些都是時容一直放心不下的問題。
她身上的牽掛太多了,即便是隻身重生在地球,時容還是做不到完全重新開始。
第二天喬臨率先出了門,時容下樓就看見了擺在飯桌上的小鍋和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