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漓兒和白慕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竟丟下他在此處!
若不是答應了漓兒照顧雪兒,他早去尋他二人了!
六川河,白漓漓與白慕辰泛舟往下。
他們處理了李才保一事,便離開了成州,往洪澇常發地區奚城出發。
六川河很大很長,貫穿好幾座城池,一旦奚城決堤,便會波及後面的城池,而今年奚城已經決堤兩次。
“為何不在成州玩多幾日?”白慕辰問。
白漓漓迎著風,看著河面,說道,“江南風光獨特,的確是一絕。但是玩耍時間有的是,如今既然來了江南,就先幫辰哥哥解決公務上的事,這樣也讓百姓免於受災,咱們才能安心玩樂呀。”
“漓兒心善,我自嘆不如。”白慕辰摸了摸白漓漓的腦袋。
“辰哥哥也心善。”白漓漓踮起腳尖,摸了摸白慕辰的心口。
白慕辰溫和一笑,“為了漓兒,我不向善不行。”
聽了這話,白漓漓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呢?
未免白漓漓多想,白慕辰接下披風系在她身上,說道,“船外風大,還是進去吧。”
“嗯!”白漓漓點點頭。
奚城內,鐘太守聽聞京城要來人解決洪澇一事,便召集堤官商量對策。
“這賑災和造堤壩的銀子,各位可都是有份拿的,京都此次來的人不簡單,大家可要做好應對之策。”鍾知府鍾隨園說道。
“怕什麼,那京城離此處這麼遠,沒兩三月到不了,知府大人您未免太誇張了吧?待幽州王抵達,那堤壩早垮了三四次,還能查出這其中的貓膩嗎?”負責建造堤壩的堤官陳烈說道。
“個把月?你以為那幽州王是坐馬車來的?聽聞,那幽州王單獨行動,似乎是騎汗血寶馬來的!說不定,二十多日就到了!”副堤官吳有心說道。
“二十多日?這麼快?”陳烈有些訝異,“這二十多日內,若沒下雨,堤壩不倒咋整?”
“現在知道急了?”鍾隨園掃了他一眼,道,“咱們,得想個萬全之策!這若是不下雨了,該如何?”
“那……那就找替死鬼唄!”吳有心說道。
“替死鬼?”鍾隨園意味深長地看向吳有心。
“咱們都是殿下的人。”吳有心拿出一封密信,“如今,是該到為殿下辦事的時候了。”
“太子殿下?”鍾隨園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封密信。
“今日剛到的飛鴿傳書。”吳有心從信筒裡取出一張小紙條,攤開放在桌上。
紙條裡只有一個字“幽”。
吳有心往脖子那比了個手勢,意思就是殺了幽州王!
“這、這……”鍾隨園雙手微顫,問道,“這、這當真是殿下的意思?”
“這個信筒是殿下與我吳某人通訊的憑證,此中裝著的都是要殺之人,這麼多年了,難道吳某人還會領悟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