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示意洛哈特給盧娜看一看。
“形具神生!”
鄧布利多走上前去。
“這怎麼可能?”
只見盧娜的精神還是淡藍色的,而且黑色的光芒也還存在著,這預示著她還沒有解除寄生在她精神裡的那個東西。
麥戈斯他們也看到了,發出一聲驚呼,鄧布利多臉色沉重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示意龐弗雷夫人招呼好她,帶著洛哈特離開了。
麥戈斯怎麼也沒想到盧娜居然還沒有恢復正常,不是說寄生者消失之後就會恢復的嗎,難道鄧布利多沒有銷燬日記本,這不可能啊,他親眼看到過被燒的焦黃的日記本。而且鄧布利多也沒有理由留著日記本啊。本來他還想上去和盧娜問問情況,被龐弗雷夫人阻止了,說她剛剛醒過來需要安靜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回去的路上和哈利羅恩覺得鄧布利多可能搞錯了不同,麥戈斯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他越想越覺得不對,決定夜裡趁他們睡著用隱形斗篷去和盧娜瞭解瞭解情況。
“盧娜,盧娜。”麥戈斯收好隱形斗篷對著病床上的女孩輕輕的喊道。
女孩慢慢睜開眼睛,轉頭看向麥戈斯,即沒有露出驚訝也沒有露出驚嚇的表情,就像麥戈斯在這裡理所當然一樣。
“麥戈斯,有什麼事嗎。”
看著女孩平淡無奇的表情,想到她當時在火車上的性格,麥戈斯莫名的有種心痛的感覺。
“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盧娜搖搖頭,“不記得了,只記得拿到冠冕。”
“冠冕?”聽到這個詞,他重複了說了幾遍,驀然眼睛一縮,
“拉文克勞的冠冕?”
盧娜呆萌的扶著額頭想了想,點頭。
沒空注意與往常截然不同的盧娜,麥戈斯有些失神的想起去年自己好像在有求必應屋裡早就發現了這個,只是後來一系列的事情導致他忘了,不,也可能是金冠裡的魂器做的手腳,不然也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他還是向盧娜確認了下,
“在有求必應屋裡拿到的?”
沉默了一小會之後,“我不知道那是哪,只知道那是一個堆滿雜貨的房間,在一個雜貨‘山’下找到的。”
聽到這已經可以確認了,因為那個‘山’是他弄出來的,他有些驚悚的發現原來蘇醒魂器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為什麼日記本已經被毀了,而盧娜還是那個樣子,因為控制他的其實是拉文克勞的冠冕。
這麼看來,蛇怪其實是盧娜喚醒的?洛哈特沒被日記本蠱惑,自己也沒有,它也沒蠱惑其他人。所以日記本其實是從頭背鍋到尾,所有的事都不是它做的,或者說是它還沒來得及做的,但因為我都被懷疑到它頭上,也就是說它也就和洛哈特和我聊聊天,然後就被我賣給了鄧布利多然後就被給弄死了?我去,好慘,好倒黴,那不就是說他其實是個什麼事情都沒來得及做就掛了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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