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無盡的冷漠。
小女孩慢慢停止哭鬧,“媽……媽媽……我真的好害怕……那些帶著口罩的人……”
“不怕不怕,予兒是勇敢的孩子。”
“可是……”
“煩死了,什麼可是不可是的!”男人自顧自開始走在前面,“快跟上!”
青謠默然的繼續看。
女人乾脆抱起女孩,一直走著。
場景瞬間切換,青謠感受到這是虛無的幻覺,不過她還是看著。
剛才的小女孩現在被關在一個密封的容器,“媽媽!爸爸!”
她用力的拍著器壁,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而男人跟女人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
“可以開始了。”男人說道。
“可是……她會不會太小了?”一旁別的戴口罩的人猶豫道。
“不會。從小她身上經歷的實驗已經十多次了,加上她從生出來就體質特殊,這個實驗不會失敗的。”
“再準備準備吧?如果失敗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說,開始實驗。”男人不耐煩的重複。
最後實驗開始。
青謠看到他們往容器裡灌不知名的液體,漸漸淹沒了女孩,女孩的哭喊開始麻木,只是一直注視著男人和女人。
“西予……你是上天給予給我們的……最佳的實驗體。”男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青謠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莫名覺得有點好笑。
西予這兩個字居然是這麼個意思。
她大致上算是陰白了。
“不好,這個實驗體是不是對自己身體做了什麼?與實驗液有一些不相容!”
一個人慌亂開口。
女人連忙走過去,“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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