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見了銀子老臉笑開了花,忙揣在懷裡,硬著膽子去回話,自從芳姐兒狠狠的治了一次丹鳳眼,又鬧了那麼一出,倒是底下的人見芳姐兒說一不二,就連侯爺也要讓幾分,就沒有一個敢怠慢的,又見芳姐兒行事兒大方,到是有些服氣。
芳姐兒聽是柳青來了,冷笑一聲心道‘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來。’
使了喜喜去叫柳青進來,芳姐兒見柳青進來道“不知道柳姨奶奶今個兒有何見教?”
旁邊的小丫頭本想搬個椅子,讓芳姐兒瞪了一眼,倒是嚇得沒敢在動彈,柳青笑了笑道“我知道姑娘不待見我,當然我這個身份在這家裡也尷尬····。”
芳姐兒冷笑道“這話真是好笑,身份什麼身份,不過也就是我們家的半個奴才而已,給我說什麼身份,真是笑話。”
柳青道“姑娘惱我,這是我自作自受,然惱了老爺倒是真是委屈了老爺了,我本就和老爺沒有什麼,老爺納了我也是我一廂情願的,跟老爺沒有什麼關係。”
芳姐兒聽了這話,騰的站了起來道“真是不要臉,一廂情願倒是也好意思說。”
柳青忍著淚道“姑娘罵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不敢多言,老爺心裡時時刻刻的唸叨著家,心心念唸的想著姑娘二爺和太太,倒是不為什麼,就是為這幾年老爺的心思也該去看看呀。”
芳姐兒看著柳青,怒火沖天含著淚道“休要給我說這些,想我們,想我們就這麼多年了無音訊?想我們就能揹著家妻娶妾?你倒是好意思說這話,我娘滿頭白髮就是這麼熬出來的,如今你們卻這般作踐她,哼,如果你們不想讓我娘過的舒坦,那你們也別想自在。”
柳青見芳姐兒如此固執,半晌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歡歡見芳姐兒臉上流著淚,上前了兩步道“姨奶奶你且去吧,我們家姑娘要歇了。”
歡歡打了洗臉水邊伺候芳姐兒洗臉,邊道“姑娘,您也別惱,哭壞了自己個兒的身子不值當的。”
芳姐兒洗了臉,倚在軟榻上看書,但一個字卻沒有看進去,想了想雖說很是怨恨自己的父親,然想起以前他對自己的好,又見他病成那個樣子實在難受,坐了半晌才起身,往張氏房裡去。
武哥兒在書房整理事務,這時候武哥兒的親信小廝送了一份信件,武哥兒開啟一看氣的臉色鐵青,一拍桌子罵道“混賬。”
武哥兒身邊的幕僚錢雷拿起那份信件看了看道“侯爺可是為了這個生氣?這種不入流的人‘做了’就是,那個為這個費心思。”
武哥兒鐵青著臉道“要不是顧忌我母親,我怎麼留這個禍害白白損害我的名聲。”
錢雷笑道“據我所知太太在你們失蹤的時候就被他來坑過,怎麼這樣的人還顧忌?”
劉成武自嘲的笑笑,要不是自己和爹爹從了軍,那裡會讓家人擔心受怕,也不會讓母親早早白了頭髮。錢雷看出了劉成武的心思問道“大姑娘還是不理不睬你們?”
劉成武無奈的笑了笑,錢雷道“真不成就實說就是了,自己家人還顧忌什麼?”
劉成武雙手捂著臉道“她是個沒出嫁的閨女,怎麼好說這個,算了,慢慢就會明白的。”
錢雷見劉成武這般無奈也換了話道“那你那表叔怎麼辦。”
劉成武面無表情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