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林俊打斷了俘虜的喋喋不休。
“你是普倫雅科夫元帥,蘇聯的副統帥。”
這下俘虜沒敢再多說,邊上的阿廖沙看似隨時能用刀子捅了他!
“很好。所以別和我談條件,你沒有資格。我的部下很多都精於酷刑,如果我不能知道想了解的一切,他們會讓你後悔從孃胎裡出來這一回。”林俊頓了頓,“當然,我喜歡聰明的人。如果我知道了想了解地,也許你還有被特赦地機會。”
這下,在最短的時間內俘虜招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連家裡原來有幾頭公牛都說了出來!
說的有些亂七八糟,阿廖沙兩次“打斷”了俘虜的招工,這才讓林俊理順這些襲擊者到底是什麼軍事組織由立陶宛富農和與德國合作過的民族主義者組成的反蘇維埃恐怖組織:“林中兄弟”。
又帶上一個願意開口的,補充了些情況。
根據供詞,林俊瞭解到這個組織成份複雜,有在去年德軍進攻時期同德國人合作過的人、有原來的富裕農民、據說甚至還有替英國情報部門工作過地人。
在40年亞歷山大主管的對原波羅的海沿岸國家蘇維埃化的過程中,內務部已經殺了一批人像在立陶宛,其原有的體制與蘇聯體制完全不同,簡簡單單就想將其蘇維埃化談何容易!
這就有點像林俊記憶中的土改前中國的情況差不多。有地主有富農。當然也有資本家和窮人。推行蘇維埃化,就會遇到地主與資產階級的阻撓。而處理這個問題只有一種辦法!
該殺的殺,該抓地抓。不過亞歷山大也不能把那些原來並沒有什麼劣跡、在政策下又願意接受改革地富農也給趕盡殺絕,這下隱患就留了下來。
在戰爭爆發後,那些心中有怨恨的立陶宛民族主義者活躍了起來:他們組成小分隊,四處出擊,打完便躲進森林,給自己起了個名字“林中兄弟”。
不過和“標準地游擊隊”又有點不同,因為這些人更像是“無業遊民和恐怖分子”的混合體,政治目地倒是明顯,但具體實施起來毫無章法。
因為反蘇維埃,去年底今年初德國人給予了其一定的支援,在德國人撤退後,這些人就單幹。而這樣的“林中兄弟”組織在附近地區還有,他們能夠存在的一個原因之一就是他們平時混跡在普通農民之中,而戰事又導致政府無法快速而有效的再次在陶宛廣大農村建立政權體系。
這次“這支林中兄弟”就是附近十幾個村子的反蘇維埃民族主義份子臨時組織起來的,領導者原來同德國人合作過,就在俘虜中間,不過那人對林俊而言已經沒多大價值已經出氣比入氣多。
去年德軍在這一帶並沒有普遍使用他們在白俄羅斯和烏克蘭的佔領政策,這倒讓那些立陶宛民族主義者活了下來,而且似乎還活的有些滋潤!
兩個俘虜還沒問完,一隊由坦克開道的武裝車隊抵達環形防線外圍。在核實了對方身份後,幾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快速部署,組織起固若金湯的警衛圈。
一名少將軍銜的軍官跑步來到林俊所在的地點,“我們的勇將到了!”
“報告元帥同志,近衛內務部第一機械化師第九機械化營前來報到,師長費科奇諾夫。”
聽到元帥車隊遭到反動武裝遇襲的報告,費科奇諾夫立刻將指揮權交給了參謀長,自己帶隊直接把一個一級戰備、當作預備隊的機械化混編營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