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沒有人打擾了,林俊舒舒服服的搬過張椅子坐下,舒服的享受著老婆的頭部按摩。
“是什麼病例能讓我的卡婭連家都不用回了?”林俊閉著眼睛打趣——他可不怕有人會看到自己這幅不符合元帥氣概的樣子:全蘇聯能在這時候不經通報進入辦公室的人不超過
“一個不聽話的傷員!”
武金斯卡婭語氣不善,好像說到她的病人有些不滿意。
“誰有這麼大膽子讓我的卡婭不高興!?”
“一位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叫周恩來”
“什麼!”
武金斯卡婭還想說,但丈夫已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不是站,是跳!
一雙眼睛瞪得牛眼一樣大,“周恩來?!”
“是,胳膊陳傷,我提議的治療方案他不同意,結果只能用保守治療。怎麼了?”武金斯卡婭有些不解:丈夫怎麼會有些失態?
她不知道林俊現在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周總理!好像時間錯了。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不奇怪,現在他忙的所有事都是軍隊和裝備,斯大林和加里寧知道他一個人掰成兩瓣也不夠用,中央沒把這事通知他很正常。
“他在哪?”
武金斯卡婭竟然能從丈夫的話裡聽出激動中有一絲緊張,這太少見了!
“在骨科高階幹部病房。”
不管它時間有沒有錯,周總理就在醫院裡,“平靜下來,平靜下來!”林俊努力的告訴自己。
前世林俊佩服誰?崇敬誰?周總理絕對排名第一!
“幫我整理一下,帶我去見他。”半分鐘後林俊才說出一句話。
武金斯卡婭幫丈夫整理了一下衣冠,沒問什麼,領著他走出病房。
在骨科高階幹部病房前,林俊對身邊的隨員們說:“你們在這裡等,我不想受到打擾。”
“是,首長。”
林俊禮貌的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30多歲的中國人,讓他稍顯驚異,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您好,我是中恩來同志的翻譯師哲(時任中國共產黨駐共產國際代表團團長任弼時的秘書),請進,安德烈元帥。”
“您好,師哲同志,冒昧打擾了。”
林俊原本還想說些“不請自到、前來拜訪”一類的客套話,但這位師哲顯然認識自己,沒有擋駕,也就禮貌的用俄語回答。
一位偉人、一位真正的偉人在林俊進入套房式的病房後在客廳看著自己和武金斯卡婭,林俊感覺就像第一次到克里姆林宮時一樣心跳有些加速。
不自覺的向心中的偉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您好,周恩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