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尉同志,你都幹掉500個了吧?”
“難說,沒去計,加上以前的可能差不多。誰知道呢。”瓦西里不知道。也許加上在芬蘭打死的可能就差不多了。
“那等戰役結束,上頭可能會提名授予你蘇聯英雄稱號。等戰爭結束了。和是蘇聯英雄的戰友一起回村子,有臉面哦。”
巴甫洛夫在那開玩笑。
“不用說我,我估計你也會被提名的。”
“蘇聯英雄”,這是所有紅軍指戰員的嚮往,兩人也不能免俗,其他同志在閒聊地時候也會提到自己如果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如何如何。
“不大可能,我可比不了你。”巴甫洛夫可不奢望,最多私下裡想想。
“有什麼不可能,沒聽送彈藥的同志說是副統帥親自用你的名字來命名這幢大樓,這會別說是全明斯克,估計全國都已經知道你的大名,我都靠著你在沾光。不說虛地,我們這會就是整個明斯克中部的一顆釘子,無論出於宣傳還是戰場的實際作用,你獲得“金星”獎章只是時間問題。”
在副統帥身邊呆久了,瓦西里也會知道副統帥的習慣:元帥同志說過士氣和榜樣在戰爭中非常重要,而自己和巴甫洛夫儼然已經成為明斯克保衛戰中地典型標兵,兩人的“蘇聯英雄”稱號是跑不了的,就是犧牲了也一樣。
這會亞歷山大揹著個麻袋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巴甫洛夫邊上,從麻袋裡拿出幾個MP38衝鋒槍用的彈匣和一盒子德國衝鋒槍子彈交給瓦西里這些都是天亮前同志們冒險外出從德軍屍體上搜集來的。
麻袋裡還有些德國步槍子彈,過會還要給薩沙他們送些過去。
“大尉同志,中士同志,尤里娜大嬸說剛煮了點熱湯,讓大家換班去喝點,要是沒時間就送上來。”
瓦西里把彈匣往邊上一放,“哦,過會就下去。”
亞歷山大還沒要走的意思,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大尉同志,等戰役結束了,你能不能幫我說說,我想參軍。”
“呵呵,你已經是名戰士了。”
“不是正式的。”
“沒問題,保證你成一名光榮地紅軍戰士,軍齡嘛就從你參加戰鬥那會開始算。”瓦西里和眼前地年輕人半開玩笑:這樣經歷過激烈戰鬥考驗的戰士當然會受部隊歡迎:戰爭時期,招兵地程式也可以簡化。
“巴甫洛夫,我看你這會就招了亞歷山大得了,當個偵察兵沒問題。”
“行,手續以後可以辦。”
聽到巴甫洛夫答應了下來,亞歷山大這才興高采烈的走了。
“好小夥子,是個好兵。”瓦西里看著亞歷山大的背影說。
自從參加戰鬥,亞歷山大學會了使用大樓裡的所有輕武器,消滅的法西斯也起碼有個十幾二十個,這樣的好兵誰都要。
“對了巴甫洛夫,以後就叫我瓦西里,大尉同志的聽著彆扭。”
“行,你也叫我雅科夫成了。”
一條戰壕裡的弟兄,用不著那麼客套。
“你先去取吃點,我看著。”
瓦西里點點頭,“我給你帶上來。”說著背上衝鋒槍拿著飯盒起身下樓。
地下室裡的大鍋還在冒著熱氣,阿廖沙和帕洛金這會正做坐在邊上喝湯大冷天能來點熱湯可是最大的享受。
“尤里娜大嬸,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不知道,小夥子們拿來的。”
這下奇怪了,連廚師同志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剛喝完熱湯的阿廖沙放下手中的杯子:“大家昨晚從德國佬身上搜來的罐頭,加上大嬸的獨家秘方土豆泥。好像是黃油,但又有點不一樣。”
說著指了指都在地上開了口子的鐵皮罐。
瓦西里把自己的茶杯和巴甫洛夫的飯盒放在桌子上,尤里娜大嬸拿過去盛湯,還給大尉同志切了點麵包。
拿起那個鐵皮盒,看到旁邊的桌子上還放了兩個:一個已經開了口,另一個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