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軍給水部據我所知1936年才.:>規模應該已經超過上千人,由於日本人保密工作做地非常好,就是在日軍內部也基本上不知道這支部隊的具體情況。這支部隊對外是在解決地方性傳染病和飲用水問題,以及解決作戰時的防疫供水,還弄出了濾水器和火焰噴射器,但實際上是進行細菌武器的生產和必要時進行細菌戰。現在實際負責這支部隊研究的的應該是給水部部長石井四郎大佐。”
“我好像聽說說這個石井四郎,軍醫出身,還到過德國。”
這下林俊終於不會再讓郭索夫牽著鼻子走了,對於石井四郎的瞭解他遠遠要比這個
的詳細,其實今天林俊只是想借郭索夫的口讓所有人解的東西。
“是的,這個石井四郎是京都帝大醫學院畢業,我和他打過幾次交到,但交情不深。哼,說實話它也不敢和我多打交道,做了這麼多年的碟報,這個混蛋到底在幹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
郭索夫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雖然只是一瞬間就被自己控制住,但林俊可以肯定這是一名老間諜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的宣洩。審訊室裡的人都能感覺到郭索夫剛才爆發出來的怒氣顯然不是刻意為之,特別是連稱呼用的都是“它”。
“石井四郎主要研究的是鼠疫桿菌,大家可能知道歐洲列強好像都很默契,沒有把它列為需要控制的細菌戰武器。”
“因為鼠疫在14世紀時就讓歐洲損失了兩千五百萬人口+歐洲加起來最多也就1億人。”
林俊知道協議裡為什麼特意把鼠疫菌給“忘”了,這是政治的延續而已。
“731追要研究的是鼠疫、霍亂、傷寒、白喉、結核、炭熱、破傷風和鼻菌等所有傳染性病原菌的利用方法和預防方法,還研究細菌炸彈和炮彈,連對農作物攻擊的細菌研究也有涉及。”
林俊此時打斷了郭索夫的話:“你說這支秘密部隊保密工作非常嚴密,但為什麼還會知道這麼多?”
“因為931所有針對人的致命細菌武器都是用活人做研究,作為實驗供體的大多是反抗日本統治的中國人和朝鮮人,也有很多是普通的中國居民。”
說到這郭索夫停頓了一下:“整個滿洲有時會有我們的人、就是你們所說的白俄失蹤。一開始我只是以為這不過是刑事案件,這些人有舞女,也有普通的商人和職員。但這樣的案件老出現,你們也知道我們在滿洲互相間還是有一定的聯絡網的,而且這樣的聯絡網連日本人也不怎麼清楚,,而我就是這個網路的操控著之一。我私下裡組織了我們自己人對這些案件進行調查,最後發現所有的線索都指向731!在這之後我特意與這支部隊進行接觸,花了兩年時間才知道它們在用活人進行細菌戰研究,為了獲得不同民族人種對不同傳染病的反應,這幫混蛋還在用我們俄羅斯人做活體研究!”
郭索夫的話樣審訊室裡變得無比陰沉,林俊早已經知道真實情況還好一些,但他能感覺出來身邊的人雖然已經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那憤怒的情緒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
“知道日本人在殘害俄羅斯人,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執行這次任務?!”
“身在這個位置沒有辦法,再說也想借這個機會更多的瞭解況。”
對於郭索夫的解釋林俊並不滿意,但沒有辯駁他,因為腦子裡出現了一個誘人的想法。
“你說你們在滿洲有一張自己的網,我想讓你今後還能聯絡上這張網,當然人在這邊聯絡,讓它為我們服務對付日本人。對關東軍來說你今天已經死了。”
林俊制止了郭索夫想說話的意思:“回報是將來有一天當他們與家人回到蘇聯時得到特赦,還能獲得一個相對體面的新身份。”
郭索夫沉思了一刻:“我同意。”
“你們所有人都聽著,告訴你們的同事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最高緊密,就是到死也不能洩露半句!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些事出了這個門就要忘記。把剛才聽到的對於731瞭解的情況加入到你們的審訊中,但對俘虜的命令更改,繼續審訊,但我要讓日本人認為它們都已經死了!”
林俊原本還想在那些日本兵中策反幾個,但在和建立滿洲對關東軍的情報網衡量後覺得還是讓這些日本兵“消失”的好:比如可以用“全殲日軍細菌戰部隊,繳獲大量細菌戰裝備”一類的託詞作為談判籌碼,這樣至少能給郭索夫在滿洲的那張網打一下掩護。
這時有衛隊成員通知林俊,莫斯科有新的命令下來,要他立刻前往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