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第十年,呵呵,想回老家可部隊裡就是不同意。”
用句大家都明白的話:這符拉基米爾的軍銜和身份就相當於我們中國軍隊裡計程車官,也可以用老的稱呼稱之為志願兵,由於各種各種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法成為軍官,只能這樣在軍隊裡拿工資。而這樣的軍人基本都是軍隊裡的技術骨幹,必定有他突出的那一方面,在西方國家一般被稱為技術軍士。
“我對戰鬥機大隊比較瞭解,應該對你們大隊的關心還不夠。你在大隊裡負責哪方面的工作?別告訴我你就只是這架飛機的炮塔射手,我可不信。”
林俊可不信技術這麼好的一名“准尉”只會是個機槍手。
“在原來的部隊裡我負責團裡的機槍手培訓,這次挑選來中國的機組人員就報名來了。在這邊基達林斯基大隊長也是在讓我在負責機槍射手這一塊,其實
裡的所有機槍手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素質非常好。
由於這一地區基本基本是荒漠地形,基本找不到什麼可供對照的地標,還好那位維拉約夫中尉是經驗豐富,一個小時不到,飛機準確的出現在賽音山達上空。以這座小得不能再小的城市作為地標,兩駕轟炸機往左調整航向35度,直飛西北偏北方向距460多公里外的烏蘭巴托。
入夜前,兩架DB3程轟炸機降落在烏蘭巴托機場。
經過長距離的遠航,所有人都已經非常疲勞。林俊謝絕了當地蘇聯駐軍司令員的宴會邀請,而是直接前往休息的房間,隨便吃了點東西倒頭就睡。當地的蘇聯軍官當然不敢對林俊的態度有所不滿,而且明天接林俊前往遠東的遠端運輸機就等在機場上——現在安德烈同志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不是什麼宴會。雖然當地的蘇軍指揮官非常希望和這位克里姆林宮的紅人交流一下感情,但既然安德烈同志累了,也就只能按著林俊的意思辦。
不是蓋的,別說是林俊,就是他的機要秘書費科奇諾夫少校的話在這裡也不敢有人有一絲違抗——克里姆林宮的人的權利不是這裡的人能夠較勁的。
吃過晚餐後林俊讓費科奇諾夫去了趟當地駐軍司令部,雖然很累,但想到還是需要儘可能的瞭解一下遠東的局勢——自己急趕慢趕的跑到那,結果連為什麼會發生衝突都不知道,那就真成了個笑話。
今天林俊已經做了件蠢事,要是再稀裡糊塗的出醜就不是他林俊——自己不是聖人,錯誤不可避免,但決不能在短時間內連續發生兩次。
很可惜,費科奇諾夫把當地的駐軍司令都請到了林俊的房間,可連那位司令員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更不用說為什麼打起來——一切都是保密的。這邊的蘇軍只接到準備飛機送一位重要人員前往遠東的命令,而到了今天中午才通知他們要接的人到底是誰。
“看來情況不是那麼簡單。”送走了客人後林俊獨自在想。
第二天一早,林俊四人告別了張志強和送他們來的轟炸機機組成員,坐上早就準備好的一架進過改裝的DB3往下一個目的地:阿穆爾河畔共青城。
一般的進過改裝作為運輸機的DB3以乘坐11名乘客,但這架DB3顯和一般的運輸機有所不同,設施甚至可以用豪華來形容——只有5座位,還是三個位置是面朝機頭的軟靠背,另外兩個面朝最寬敞的那個座位,中間隔著一個小型寫字檯;不是一般運輸機的那種兩邊貼機身固定的摺疊帆布椅,更為誇張的是機身內部還用薄木板裝飾,這根本就是架專門為特殊人物準備的高階公務機。
還好,就是再怎麼裝飾,這架DB3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優良效能——今天的飛行距離將超過昨天,足足有3500裡,這也只有DB3能夠勝任此項任務。
很巧,今天的機長也叫安德烈,只不過年紀已40來歲稱呼上的混淆,林俊在機上稱呼他為“老安德烈中校”。飛機上有三名機組成員,除了那位中校機長,就是機長身邊位置的副駕駛兼領航員庫科維奇上尉和機頭位置的勤務兵卡勞其。
從老安德烈那得知,他們是在前天接到通知飛往烏蘭巴托的,當時飛機還在距離這裡1000公里以外的赤塔.執行委員會的專機,原來是把加里寧同志萬里迢迢從莫斯科送到赤塔而準備的。結果飛機剛到赤塔兩天就被克里姆林宮里斯大林的一封電文徵用,飛往烏蘭巴托執行特殊任務,等完成任務再飛回赤塔供加里寧同志使用。
“不知道加里寧同志會不會有意見?!”林俊想,要是因為自己而讓加里寧乘坐四面透風的運輸機回莫斯科,那林俊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老安德烈中校同志,加里寧同志這麼遠到赤塔幹嘛?是不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安德烈同志,您可能不知道,我們要建立新的赤塔州,時間就在明天。加里寧同志是代表中央前往赤塔市。”
林俊都快忙的忘了,蘇聯的赤塔州成立於1937年9月26日,那看來加里寧同志還要在那呆幾天,不會誤了他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