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機場的飛機正在忙著加油裝彈。“希望叛軍的空地協同指揮沒像二戰德軍那樣高效!”這是林俊在擔心的,要是在自己攻擊叛軍時叛軍的飛機就起飛來轟炸馬德里機場,那自己這兩架戰鬥機根本就來不及升空作戰。
其實林俊是多擔心了,這個時候的軍隊還基本沒有空地協同這個概念,就是那個被自己炸得倒黴又鬱悶的叛軍指揮官也只是忙著向自己的陸軍上司報告,壓根沒想到去知會空軍一聲:馬德里的飛機沒彈藥和油了!
機修組長瓦西里是個40來歲的老軍士長,在指揮手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做好裝彈和加油的工作後,他不知從哪找來一罐黑色的油漆給林俊:“中校同志,給飛機畫上戰績標誌吧。”
“我說瓦西里同志,你怎麼知道我有新戰績可以加上去?呵呵。”
“誰不知道你是克里姆林宮的紅人,來之前空軍的領導都打招呼的,安德烈同志可是我們空軍的重要人物,每次出擊一定要讓他自己來確定戰績。”瓦西里這麼想可不能這樣說,其實他也是富有經驗的機械師了,只要瞄一眼飛機就大體知道它經歷是什麼戰鬥。現在兩架飛機的機炮和機槍都猛烈射擊過,炮彈都打沒了,機槍子彈只剩100多發,而且飛機腹部有幾處被輕武器擊中的痕跡,這就可以得出結論:他們一定是猛烈的攻擊了地面目標。
早就聽說這兩位飛行員是經驗豐富,經歷了一場這樣激烈的戰鬥要是沒摧毀地面目標的戰績,那簡直就是褻du了自己豐富的經驗!所以我們的瓦西里軍士長拿的是一罐黑色油漆,這是專門用來標註地面摧毀戰績的顏色。
“中校同志,是從飛機上看出來的。呵呵。”
“果然是我們空軍裡有名的機械組長!”林俊當然知道從自己飛機的狀況就能看出些名堂來,而且也知道眼前的這位軍士長也是經驗豐富,“幹掉了一些坦克和裝甲車,數量我要和安德盧普夫同志統計一下。”
“安德盧普夫,你幹掉了幾輛?”林俊問邊上的兄弟。
“大概5到六輛,型號沒去注意。”他對於自己的戰績並不是十分在意,實際消滅的可能還要多,要知道當時只有兩輛坦克逃回了樹林。
“恩,我也差不多,具體情況也顧不上看,那就在每架飛機垂尾上畫上五輛坦克的標記吧。瓦西里同志,要麻煩你幫我們畫一下了,我和安德盧普夫實在沒有繪畫的天賦。”
瓦西里同志在心裡被這兩位飛行員漫不經心的對話嚇了一跳:摧毀了這麼多還不當回事!?
“沒問題,中校同志。”
正在我們的瓦西里同志站在梯子上仔細描繪那些坦克的摧毀標記時,機場總指揮來了。
“安德烈同志,有兩個好訊息!剛接到上面的通知,今天下午將有一個蘇聯援助戰鬥機大隊進駐馬德里機場。另外一個好訊息是前線陸軍發來感謝電,感謝兩位飛行員幫助他們擊退了叛軍的一次大規模進攻。陸軍同志統計了一下,你們一共機擊毀叛軍的13輛坦克、3輛裝甲車,還起碼擊斃了150名以上的叛軍步兵!恭喜你們,勇敢的飛行員同志!”格朗其同志說的興高采烈。
機場總指揮的話讓梯子上的瓦西里嚇了一大跳,“安德烈同志,現在怎麼畫?”
“那就我那架6輛坦克,兩輛裝甲車,其它的就標記在安德盧普夫同志的飛機上。步兵就省略了吧,就再畫個炸彈的標記。”
“好的,安德烈同志。”瓦西里又開始了他的工作。
“安德盧普夫同志,我們一人一半。”
安德盧普夫知道這次自己這個兄弟是在送給自己幾個戰績,他很清楚,這個安德烈攻擊地面目標那是又狠有準,今天的這16個地面摧毀記錄起碼有三分之二是他的功勞。但兄弟這麼說,自己也就不客氣了。
安德盧普夫不知道,上輩子的林俊攻擊地面目標的本事是全航空師出名的!沒辦法呀,那時也就是能撈到些打打地靶的任務過過癮,所以當時的林俊是苦練基本功,每次攻擊地靶的成績都是全師第一!
“瓦西里同志,畫的真不錯,你沒去當畫家簡直就是藝術界的損失!”林俊看著飛機上畫好的標記和軍士長同志開玩笑。
“呵呵,一般一般。”軍士長也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