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霜就屬於革新派,因此被派遣到金景密謀陰化大事。
最後一派,也是一名新晉大祭主馬首是瞻的和平派,教會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張天流也逐漸明白,為什麼魏丞會跟隨任大祭主。
換做是他,也會跟隨任大祭主。
這是一個不怎麼管事,只顧吃喝享福的領導,壓力不大,就算坑也會找外人坑,不會對魏丞或良馳這些屬下下手。
不過有一點讓魏丞很不爽,任大祭主只是不挖大坑,小坑小窪的可不少,特別是背鍋!
凌胥城這件事,他不吭聲,讓魏丞先站出來認錯,然後他出面求情,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傷和氣也不損顏面。
等張天流好不容易進入議事殿,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人人都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各自椅子上,比起昨天的竊竊私語,明顯多了一分沉重!
張天流小心翼翼的來到自己的末尾席上坐好,瞬間進入了無我狀態。
良馳則站在他身後,大氣不敢喘。
元霜是最後來的,擺足了主角架子。
“既然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商量昨天的事,不知一夜之後,諸位可有決策?”
婦人起身說完,宋祭主忙起身道:“宋某覺得此事可以暫時延後,當務之急,應該處理一下我們內部的問題。”
說到這,宋祭主看向張天流對面的元霜,問道:“元祭主,聽聞偷襲任大祭主之人,是你的人先確定了身份的!”
“不錯。”元霜說完便閉口不言。
宋祭主繼續問:“北翁先生不是內廷中人,如何斷定張天流是內廷密使?”
“金極流體。”元霜依然用簡潔方式回答。
宋祭主眉頭一皺,雖然大家聽到金極流體都能聯想到凌胥城主的不傳秘術,但元霜未免太託大了吧,莫非這丫頭有什麼保障?
宋祭主再次提問,句句不離密使身份的確認一事,連旁人都不耐煩了,元霜依舊保持鎮定,從容回答。
“既然如此,你還敢說此事跟你無關!”
元霜一笑:“那也要跟我有關的證據。”
宋祭主瞥了一眼張天流。
與此同時,元霜身邊的秦祭主也立即朝張天流搖搖頭。
另外還有不少祭主給他是眼色。
面對如此多祭主的注視,張天流知道不能在裝傻了,略顯膽怯的問:“都看我幹嘛?”
眾人臉色陡然一沉。
還幹嘛,剛才跟你說的你丫的全忘了?
張天流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忙道:“哦,我懂,那個,你來說。”
他直接把鍋甩給了良馳,這把大家鬧得表情各異,有笑的,也有陰沉的。
良馳比魏丞可聰明多了,識時務的他肯定知道如何解決眼下問題,於是衝出來噗嗵一下給跪了,毫無骨氣的哭道:“跟我無關啊,我也是聽了北翁先生的話才敢引薦張天流的,其餘的事我一點不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啊!另外我有一件事要舉報,那就是魏小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