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陰娘廟,張天流見有一位少女坐在火盆旁刺繡。
“不知我許願,可否有用?”張天流問。
少女專心刺繡,頭也不抬道:“心誠則靈。”
張天流點頭,放了一塊金子,取了根香,點燃祈禱:“願我丁丁再長兩寸。”
少女挑眉,抬頭對張天流道:“先生你能不能正經點?”
張天流上好香,對少女道:“我這半輩子壞事做盡,往後還會繼續做下去,讓世人活在謊言中,走在屍山血海上,將一切善化為一切惡,你就會明白老子的偉大了。”
少女搖頭嘆道:“你多大年紀了還中二?”
張天流走到火盆旁,把帽子裡的小白喵抱了下來,笑道:“咱們倆不是同齡嘛,打從在飛機上看到空姐你,咱就愛上了,在王乞哪兒得知你當了陰娘,我立刻日夜兼程趕來與你相會。”
“在飛機上就聽警察們說你是危險人物,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
“那是以前了,現在我是陰判,陰娘陰判不正好湊對嘛。”
“我說霧山陰判,照你這麼說,你應該和燈靈婆婆湊一對吧。”
張天流聞言打了一個寒顫,忙道:“這玩笑開不得。”
掏出煙在火盆裡點燃,張天流長吸一口,吐煙道:“難得啊,異人中不僅出了陰判,還出了陰娘,不知當陰娘有什麼好處?”
少女道:“陰娘傳承是秘密,可不能告訴你。”
“當我稀罕似的。”
張天流起身看著外面的天色,笑道:“今夜能容一宿否?”
少女嫵媚一笑:“你丁丁要真能再長兩寸可以。”
“你是不知我原始尺……”一陣風從陰娘廟刮出,卷著張天流往山崖外飛去。
普通人在數百丈的高空中肯定必死,但張天流毫不驚慌,手中彩光一起,又飛回陰娘廟外。
“說真的,曦山有多危險?”
廟裡傳出少女聲音:“裡面妖魔鬼怪很可怕,附近的陰判無人敢招惹。”
張天流再問:“如果把他們放出來會怎樣?”
“最好不要,不然所有陰判都恨死你。”
白練在此時跳了出來,被張天流接住扔在斗篷帽子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破陣了,我會在前面的曦山附近閉關,寂寞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的原始……”
憑空一陣風氣,張天流這下是體會到了扶搖直上九萬里之感。
這空姐陰娘異能絕壁是風,不然怎可能在短時間擁有這種法術。
一道彩光落在一座白雪皚皚的峰頂,彩光斂去,張天流收起鴦刃,環顧一下大雪紛飛的四周,然後走到崖邊,遙望遠方東邊的幾座山峰。
那正是曦山,雖相隔兩百多里,但以張天流如今眼力,可以看到曦山許多情況。
“就這裡吧。”張天流把帽子裡的小白喵放下,雙掌伸出,一面冰牆快速結成。
不到半個時辰,一座簡陋的冰屋建造好了。
冰屋開始還是半透明的,但很快就被大雪覆蓋,如隱身在了山頂。
這些日子張天流見識了很多,心境變化了,對於這種孤寂的生活不在排斥,來此隱居修煉,一過便是三個月,直到曦山附近出現了一隊獸車,才打破了張天流枯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