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乞揣摩的張天流是曾經地球上的他,而非現在的他!
阿七的情況他拿捏得很好,什麼時後需要鼓勵,什麼時後需要壓力他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完全用不著王乞去操心,他如此一做,放到以前張天流鐵定懷疑這廝是不是想摸清自己的規劃線路!
現在同樣如此,賽程突如其來的改變,很明顯是王乞在搗鬼,阿七對冷惜勝率小的可憐,太學完全不必擔心,反而需要三場連勝鼓舞人心,詔告天下太學才是天之驕子該來的地方。
動機是有,但如今的張天流能算出,王乞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對待阿七會像當初對的公叔憐陽一樣。
這傢伙其實是很憐香惜玉的人,花花腸子是有,但內心沒有什麼黑暗,否則他早跟自己一起去墮落了。
這三日,沒有乾等冷惜挑戰張傳人,每日都有好幾場高強度的比試在天梯館上演。
天梯賽元老級人物,左人家堂兄弟就各自打了一場,而且雙雙慘敗!
慘敗與落敗不同,落敗或許只是一不小心,慘敗是完全沒有還手餘力,被對方給碾壓了!
他們下一場的勝率就跟現在開出的賠率一樣,左人鵬濤賠率是一賠八,左人霖是一賠二十!
因為天梯榜第一的挑戰賽同樣成了三局兩勝制,阿七落到第二梯隊,左人霖因此降到第三梯隊,這要再降就是第四梯隊了!
“瞧瞧你們怎麼打的?”左人家的老爺子氣憤的把一份天梯週刊摔在左人霖臉上。
左人霖嚇得不敢動彈,任打任罰。
“還有你,鵬濤,夏侯家那小子邁入歸真不過三年,你已入中期快三年了,陣陣一階啊,你怎麼就輸了?還輸得這麼難看。”
這位老爺子是他們的太叔公,左人伏北,此人三百年前也算縱橫年輕一輩的人物,好勇鬥狠的他至今依然流淌了一腔熱血,所以他很關注天梯賽,上次就召集了兩小子過來指點一翻,希望他們能更進一步,把目前上面那倆女娃娃拉下來,方顯男兒本色,可是沒想到這兩小子居然面臨了要掉梯的絕境!
“夏侯哉自突破歸真後,便回到邊疆在戰場廝殺,實力自然不能以修為衡量,不過太叔公放心,我已經想到破解他棍法的招數。”
“想?這東西是能靠意淫就能勝的?你想,他難道不會想,要從根處去看,你對夏侯家崩山棍瞭解多少?你難道只看他表面就定然他用的是崩山棍的精髓?告訴你他差遠了,崩山棍就像週刊上寫的一力降十會懂嗎,你就是百重刀芒劈他棍上也擋不住他落棍之威。”
左人鵬濤忙道“孫兒正是要換重刀與之對力。”
誰知左人伏北一聽,怒得扇飛茶几上精美的玻璃杯,重重砸在左人鵬濤的臉上,碎了一臉。
“崩山棍是力大勢沉,卻也可重可輕,重刀你只是用來練身,重刀法你可有學?與之對力,我看你是以卵擊石,繼續用你的彎刀,要攻心,我觀夏侯小子性子急躁,十棍若傷不得你分毫,必然心亂,你要儘可能的讓他破綻百出,同時要小心的故意露出的破綻,兵法詭道,他們這一脈的夏侯崩山棍法也暗藏詭詐之道,儘可能的去拖延,你修為遠勝於他,陷入持久取勝不難。”
說完,左人伏北扭頭看向左人霖,只一眼,嚇得左人霖渾身顫抖!
左人鵬濤的對手夏侯哉只是入歸真兩三年的傢伙,實力再高也有限,可他的對手,乃是比冷惜更恐怖的天之驕子太史佑明,此人乃是太學劍院院主太史玉千的侄兒,太史家的劍術傳承兩千年,傳說是在異人搗毀古仙門時,太史老祖攜此門劍術秘籍流落民間開創了太史家,比左人家源遠流長多了,除了聖皇,左人家目前還有沒人在劍之一道上勝過太史家,由此可見他的獲勝希望有多渺茫!
左人伏北明顯也知道,故此他沒說什麼,只是悠然一嘆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