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供奉皆是慧眼,讓他們知道在他們的保護下朕還如此怯懦,會再失左人家的名望。”左人應搖頭拒絕大臣們的提議。
聖皇駕崩後,朝廷供奉的高手很多都離開了,左人家走到今天很難,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望,豈能因來歷不明的刺客毀了。
“爾等都安心,有我這把老骨頭在,他人傷不得陛下。”祭酒大人笑呵呵的走來。
“有祭酒大人在就好了。”
“有勞祭酒大人了。”
眾人紛紛作揖拜託。
左人應對祭酒一笑:“有太傅在,朕何懼宵小。”
眾人不免都笑了起來。
玉境全去了天涯,而今自然是應天后期稱霸,祭酒便是其中之一。
尷尬之人唯一的欣慰之處就在於此!
雖不能去天涯,但眼下老子是天下無敵。
一行人出了皇宮,來到南門外,此時已經是申時,申時一過便是入夜的酉時,而這場宴會是從申時到子時結束,足足四個時辰,八小時。
宴會名為迎春,歌舞專案繁多,光看列表就足有上百種。
修士耐得住寂寞,坐幾天都沒問題,何況區區四個時辰。
也不是不許中途離開,十萬坐席,大般是給百姓準備的流水席,而且他們有座椅,還是設在一層高臺上,規格是十人一桌,不論是否吃飽,皆可走可留。
而在靠在舞臺的坐席,都是席地而坐的小案几,自然是給重臣準備的,之後是小官和聖京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也是席地而坐,但規格是四人,都是為一家四口準備的。
聖京達官貴人何止十萬,加上一族恐怕百萬不止,但受邀來的只有三萬名額,想來又沒有請帖的只能去擠百姓席。
張天流無疑是在受邀之列,而且位子就在百官之後,跟官員家屬同樣的待遇,正好是四人的坐席,他與三女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坐席不是坐地上,而是木席上,離地有一尺。
“搞這麼大陣仗,食物夠嗎。“張天流忍不住吐槽。
“就怕他們吃不完給我整浪費了。”說話的是張天流邊上的王乞,除他以外還有小弟,眼鏡男與畫中人。
“身邊連個婆娘也沒有,不像你啊。”張天流調侃。
“就是因為太多了,誰都不敢帶,要不咱的後宮肯定翻天。”
也不論王乞的話是真是假,張天流掃了一眼壓抑的雲層道:“等會兒打起來,躲好點。”
王乞斜眸,難以置通道:“你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傢伙,哪來的訊息?”
“我千里眼順風耳。”張天流半真半假道。
“我信你個鬼,你這糟老頭子壞滴很啊!”王乞自顧自的斟酒開喝。
“糟老頭子?”暮晚看著公子,不明白公子哪裡遭了?
張天流對眼鏡男和畫中人道:“真出了事,你們別急出手。”
“張總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出手,另外朝廷儘可能的將刺客控制,避免傷及無辜,而此地的法陣明面上是火風陣,實際上是殺陣。”
眼鏡男剛說完,王乞就不慢道:“你跟他說這些幹什麼,他已經不是本集團的人了,何況,搞不好國師算到的危機就來至他也不一定!”
眼鏡男扶了扶眼鏡道:“壞了今日局面,對張總沒有好處。”
“這才是人話,王乞記得給眼鏡兄升職加薪。”張天流笑得讓王乞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