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眼下是生死關頭,拉人下水是找人疊被,有仇你隨便拉,有多少拉多少與我們都沒關係,但咱們沒仇,何況我們有不能打,幫不了你什麼。
張天流很識趣,笑道:“你們該怎樣過,就怎樣過,等他們來了,大不了一死。”
“死!”大叔有些意外,蹙眉道:“你不像坐以待斃的人,不是假死吧,沒用的,宗天府手裡有異人手機,透過三榜他們能確定你死沒死,之前就有異人想假死逃脫,結果真死了。”
“這麼愚蠢的招我可不會。”張天流笑笑,不再解釋,喝完茶起身離去。
連續兩天,張天流都注意到不少生面孔來到他聽雨樓打牌。
牌技很爛,卻打得津津有味,而且一來就待一天,三餐外賣。
這些人中,還認識些來了兩三個月的老顧客,讓人很難猜出,他們到底與宗天府有沒有關係。
張天流卻不在乎,他一如既往過著沒有變化的生活。
又等了兩天,四大派的人出現在霧山鎮。
緊接著,身穿暗綠斗篷的人影也出現在霧山鎮。
“聽雨樓!這就是異人開的?他只是一個人嗎?那為何遲遲不動手?”
“我覺得也是,如此興師動眾只為一個異人,你們不嫌丟臉,我還嫌丟人呢。”
有人反駁:“陰如南也是一人,你怎麼不去找他?”
“你!”先前開口的巡使臉色登時黑了。
反駁之人還咄咄逼人道:“陰如南在三榜名列前茅,戰力至今第一,你不敢理所當然,而這聽雨樓主可是三榜末尾的公子流,除了為人精於算計,沒什麼實力,你可以去試試。”
“當我傻啊,此人離開連山時曾霸榜實力六天,以此推斷,連山風波必然是他一手策劃,鴛鴦雙刃定落他手裡,我不怕,就怕他用鴦刃跑了,霧海茫茫,哪兒尋?”
“所以,我們要設下天羅地網,讓他插翅難飛。”
一名女巡使道:“他什麼能力?”
“不清楚,不過最近聽聞,他治好了一個筋脈受損的少年,我覺得是療傷一類的能力。”
“我覺得沒錯,此人除了展現這項本事,沒有其餘獨特能力記載,他戰力落尾跟此關係極大。”
“還用你說,如果不是因為他修煉了功法,擁有真氣和鴛鴦雙刃,我們早殺他了。”
眾人議論許久,直到黃昏才開始實施計劃。
夏季深夜的霧山鎮,伸手不見五指,喬裝後的宗天一行人,在路過許願樹下時,為首女子向樹婆婆賣了一盞許願燈。
樹婆婆笑眯眯的收了錢,給了燈,還笑道:“小心點!”
“婆婆放心,晚輩知道你老規矩,不會壞了你的東西。”掛上許願燈,女子招呼一行人向著聽雨樓走去。
樹婆婆卻笑容依舊不減,道:“我說的是你們!”
女子一愣,既而沒有理會樹婆婆,徑直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