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信博對他被狗咬一事表示痛心,作為養狗人士,深表愧疚,陸安也沒說是狼,大大方方接受了他的愧疚,畢竟找物資也對趙信博的第十代孫有幫助。
“要是我哪天突然死了怎麼辦?”陸安思索道。
“死了就輕鬆了,活這麼累。”
趙信博覺得他很累,陸安無言了片刻,“你累嗎?”
“當然了。”
“我見到有人挖坑把他自己埋起來,要是聽到你這個話,要給你一鐵鍬。”
“誰啊?是不是還有鐵鍋燉自己?”趙信博把這當成直播表演了。
什麼埋自己、燉自己、鐵杵磨針、徒手挖山,只有想不到,沒有快抖做不到。
“或許吧。”
蓉城的天現在剛有點微微暗,十月份沒有太冷,不像末世裡已經要穿棉襖,也可能是地域原因。
街上還滿是穿著熱褲短袖的大長腿,在這種季節,女孩子普遍要比男孩子抗凍一些。
趙信博本是叫他出來喝酒,見他受了傷,也沒多勸,只能少喝點。
飯到中間,電話響起來,陸安看看是夏茴打來的。
現在不比單身的時候,出來也有人關心了,陸安心情莫名有點好。
“喂?”
“你在喝酒嗎?”那邊夏茴問。
“沒有,就一點點不礙事……”
“小心你傷口爛掉!”夏茴掛掉電話。
陸安拿著手機看了看,剛要放下,夏茴的電話又打過來。
“喂?”
“滾回來。”夏茴變得平靜的聲音從那邊傳出。
陸安一激靈,這絕對是阿夏,那個曾經手提柴刀的大慈大悲阿夏菩薩。
“……哦。”
沒等再說什麼,那邊已經結束通話。
“那是?”趙信博試探著問。
“我大老婆。”陸安嘆了口氣。
趙信博大驚,這意思你特麼還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