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獎勵，就算校長，都嫉妒得要死要活啊！
“關於蕭家的事情……”
甄清掃了一眼瞪大眼睛的老秦三人，似笑非笑說道：“三位方才什麼都沒聽到吧？”
“如果有聽到，那麼還是爛在肚裡吧。”
“沒聽到，沒聽到，保證沒聽到！”校長和老秦三人哭喪著臉，點頭如小雞啄米。
早知道陳凡喜歡這樣胡說八道，他們寧願站到辦公室外面。
甄清又瞄了一眼陳凡：“你並不像平時表現的這麼蠢，但是這件事情，我倒是建議你表現得更蠢一點比較好。”
陳凡不樂意了：“我哪裡表現得蠢了？”
“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情況下，瘋狂挑釁別人，不停的找茬……”甄清淡漠說道：“面對那種龐大的家族，也不肯去掩藏鋒芒，這如果不是蠢，那就是另有目的。”
“但我暫時還沒有弄清楚，你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老秦插話說道：“甄副主任您放心，我可以作證，這小子不可能有什麼目的，他純粹就是嘴賤。”
甄清：“……”
陳凡：“……”
校長和教導主任，同時點了點頭。
我嘴賤？
我是為了收集負面情緒，你們懂個錘子！
你們以為我吃錯藥了，想挑釁你們？
你們錯了……
我何止是想挑釁你們，我恨不得挑釁全世界！
突然，甄清欲言又止說道：“陳凡，有沒有興趣加入甄家？”
啥？
陳凡愣了一下，然後勃然大怒，義正言辭說道：“甄副主任，你這是在侮辱我！”
“不管你們甄家有多強大，不管你有多漂亮，我也絕對不可能去你們甄家做贅婿，然後天天被老婆毆打，被丈母孃辱罵，最後老婆出軌了，我還要睡豬圈吃豬食……”
“哼，如果我是這種贅婿主角，丈母孃絕對活不過三章！”
“你死了這條心吧！”
甄清皺了皺眉：“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今天很走運，因為我今天心情很好。”
“否則……”
冷笑一聲後，甄清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
陳凡大聲說道：“王安石說過，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那是李白說的！”老秦一巴掌拍在了陳凡腦袋上，壓著聲音說道：“甄副主任的意思是讓你以後為甄家做事，不是讓你入贅甄家……你個混小子倒是想得挺美，甄家那可是比五大財團還要強大很多的超級家族！”
陳凡哧溜一下，竄到了門外，高呼一聲：“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剛走出去幾步的甄清，身軀一顫，豁然一轉身，手掌反手虛拍……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