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藤蔓之外，陳凡還記得，最開始攻向噬血魔的時候，魔性陳凡雙手微微一動，兩塊巨石就飛了起來……
“笨蛋，是精神力啊！”
小白似乎猜到了陳凡的心思，罵了一句說道：“系統託管之後，你的精神力也翻了三倍，達到了225。”
“這個層次的精神力，隔空控物並非難事。”
“你不躲開藤蔓，就是為了出奇招，一招解決對方。”
“這點做的很不錯。”
我不躲開藤蔓是為了出奇招？
這話聽著好奇怪。
陳凡面色微微一紅，在腦海裡說道：“這……這也不是我乾的吧，這是系統乾的啊，你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就是你啊。”小白淡淡說道：“魔圖是你的魔性，神圖是你的神性，魔性陳凡是你，神性陳凡還是你。”
“原來如此……”陳凡點了點頭：“那是什麼意思？”
“……”小白：“你這種智商，跟你講也講不明白。”
“……”陳凡頓時就怒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雲遮霧罩，怎麼又嘲諷我智商？
這跟智商有關係嗎？
什麼神性，什麼魔性，我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
跟我講智商……
我現在給你一道微積分的題目，你算出來給我瞧瞧？
小白哪知道陳凡腦海裡面想的這亂七八糟的，它沉默了片刻又說道：“託管還是很有用的，你看這次，魔性的你以慢打快，以弱打強，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輕鬆解決對方，你應該學到了一點東西了吧？”
“確實學到了一點東西。”陳凡點了點頭：“很奇怪……明明身體不是我控制的，但所有動作我都記熟練了，就好像我親自操作無數遍一樣。”
“廢話！”小白說道：“我都說了那就是你自己，你們精神是相通的，魔性陳凡將招式或者動作使用一遍，這就等於是深深印刻入你的精神當中了。”
“哦，還有這好事。”陳凡點點頭：“不過我還是喜歡那種比對方強很多，然後碾壓對方的感覺。”
“無敵是多麼，多麼雞摸……”
“不要唱了，好難聽！”小白恨鐵不成鋼：“慫貨，我鄙視你！”
鄙視我的人可多了，你算老幾……陳凡站了起來，又在腦海中問道：“系統可以託管的話，那我的功法是不是自己可以修煉了？以後我不用努力，都能變強了吧？”
小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功法都能自動修煉了，我就想問一下，要你這廢物何用？”
“直接讓功法奪了你的舍不更好麼？”
“系統什麼都給你了，系統什麼都替你做了，要你這廢物何用？”
陳凡：“……”
“功法自己修煉？虧你想得出來。”小白氣呼呼說道：“請問，系統是你爹，還是你是系統的爹?”
“給你係統是讓你好好利用系統，偷取虛空……不是讓你坐享其成。”
“你真以為系統是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