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暫時沒有辦法瞭解到他們這些人的想法,只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得到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就像是遊戲裡面一樣,現在任務才走到了一半,還沒有辦法完全推測出來整個事件。
晚上的時候,尉遲就已經是和他們一起去了雲香閣。
當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晚上真的就是很晚了,已經是子時過去了之後,這才是一群人藏匿著來到了雲香閣中。
先看汪昊然這邊,汪昊然的身邊除了有一個風昭陽之外,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這兩個陌生的男人眉頭皺著,站在汪昊然的旁邊,顯然他們的地位不算是特別的高,但不管如何,肯定是比他尉老實這州都老鹹魚的身份要高的。
再去看對方這幾個大佬,這幾個大佬尉遲就完全不認識了。
不過他雖然不認識,但是可以簡單的分析。
“這廂房裡面被分成兩派人,每一派人都有一個主手,一個副手,再加上兩個陌生人的。”
“主手和副手明顯就是穩如老狗的樣子,落在汪昊然這邊,他汪昊然和風昭陽都是很冷靜的,臉上雖然沒有多少的笑容,但是可以看見他們還是比較從容的。”
“至於他們旁邊另外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就是時不時的互動交流眼神,眼神中還是有些不確定和小小的膽怯。”
汪昊然這邊是這樣,另外一邊也是一樣。
“這情況就有些特殊了。”
深諳人事的尉老實,這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汪昊然冷靜,對方頭目也是冷靜。”
“那麼在對方地位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他們要麼就是裝腔作勢,要麼就是提前就已經是私下交流好了。”
“我覺得還是後者更加可信,也就是汪昊然和對方的頭頭是私下溝透過了,已經是確定了一些答案,現在就是走過場而已。”
尉遲嘴角出現了一些若有若無的笑容,他平靜的看著花魁娘一個個的出現,給現場的四個人倒茶。
他的右手邊就是汪昊然、風昭陽等四人,左手邊則是陌生的四個人,他尉老實坐在中間的位置上,就像是一個裁判一般。
“走過場的原因是什麼?這就是演戲而已,就是為了避免內定讓人起疑心的一種演戲而已,那麼演戲給誰看?”
“他們肯定不是給我看,因為我這邊是忽然之間來到這種事情中,他們原本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尉老實會忽然之間出現的,所以他們演戲的目標,這應該是給己方這邊的新人看的,就是給兩個陌生人看的。”
“是讓他們看到這件事情的結果,他們就像是見證人一樣的存在。”
太正常的。
比如州都要建設一座橋,實際上這橋已經是內定給某個人了,但如果直接內定了,這對外面沒有辦法有一個交代,所以一個對於州都這座橋的競標現場,這就有三種人。
第一種就是內定的人,他們穩如老狗,就像是現在的汪昊然和對方的一個頭目一樣。第二種就是配合的演員,比如風昭陽,還有對方頭目旁邊的副手。第三種就是吃瓜陪跑,完全不知道情況,還以為這個世道是公平的傻子。
第三種人,這就是雙方帶過來的兩個現在表情完全不算是冷靜的傢伙了。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竟然會如此的相像?”
“像。”
“太像了。”
尉遲越看越是像,面帶冷漠:“所以我如果判斷的沒有錯誤,這一場爭鬥應該是內定成功,多出來的四個人,這就是為了將訊息真實的擴散出去而已,他們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工具人的工具人而已的。”
而現在茶葉已經是準備好了,房間門已經是關閉了,談話的禁制屏障已經是被抬起來了,對話可以正式開始了。
“來,問我,我是誰。”尉遲心中想著。
接著對方就像是聽見了尉遲的安排一樣,對方頭目淡定的看著汪昊然,眼神示意尉遲:“汪大人,不知道這一位是誰?”
“來,幫我解釋。”尉遲的腦海中出現了汪昊然。
汪昊然笑著說道:“李大人,這位是單純的見證者而已,他本身並沒有傷害我們雙方友誼的意思,有了見證者的情況下,我們對待宮魁娘事件是不是就可以更加嚴肅了呢?”
“繞了一圈,其實就是表達了一個意思:你放心,他是自己人,別怕。”尉遲解釋了這個人的話。
“行。”李大人點了點頭。
尉遲:“……”
“好麼,就和自己想的一樣一樣的,那麼接下來雙方開始闡述立場了吧。”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