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爐的唯一作用就是洗心,洗心便是洗神魂,黑命和血命都可以直接丟到心爐裡面洗心,心爐會將性格里面一些執拗地方拋棄,儘可能的保證你當時的性格,洗心了之後,你就可以重新做人。”
“先天改變不了,但後天都是因為神魂導致的,是性格使然,所以神魂改變了之後,你就不至於再危害蒼生了。”
孫淼行自然沒有隻是說說而已,他則已經是取出來這個心爐了,納戒裡面取出來,這高三尺三寸長得就像是一個煉丹爐的玩意,這就是心爐,表面上還能看見有很多複雜的纂文,包括一些一看就非常厲害的紋路。
而就在尉遲這邊驚歎的時候,他也是收了這心爐,隨意的說道:“當然現在我就不方便忽悠你了,這種血命真的就是難纏。”
你不也是嗎?……尉遲無語,抱著懷中的祁白玉,擦了擦她嘴角流淌下來的涎水,是淡淡的說道:“正如你所言的,如果我的神魂被洗了一遍,那麼我的神魂還是我嗎?那我不就不是我了,那我是誰?”
哈哈哈,孫淼行隨意說道:“這種事情犯不著糾結,你有沒有洗過衣服?”
尉遲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沒有,都是我道侶女眷美人幫助我洗的誒。”
孫淼行:“秀恩愛死得快。”
你有麼?尉遲輕輕笑著:“衣服終究是死物,將洗衣服類比於洗神魂,這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感受著面前少年浪的輕鬆,孫淼行和善的很,老漢仁善的說道:“有何不可?畢竟洗了之前和洗了後,不管是衣服還是你,你都不知道你的神魂是經過清洗過的,所以你既然都不知道,那麼何談發生了改變。”
唯心主義狂喜……尉遲白了眼:“我思故我在是吧?”
“是。”
“……”
尉遲這就懶得繼續說這種話題了,空大白的話沒有任何的意義,知曉這種事又如何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看兩個美女,再就低頭看了看祁白玉,這丫頭現在昏睡過去了,神魂已經是不見了,現在的她真的就是睡死了過去。
“前世很多可憐的植物人,其是不是失去了神魂呢?”
“又有一天忽然之間驚醒。”
“那麼是不是偶然之間有人去世,以至於去世之人的神魂進入到了他的軀殼中,以至於配合了他的體魄甦醒呢?”
這種東西就涉及到靈魂和更加複雜的東西,這就不是現階段這種任務中該去交談的東西了,還是咱們的祁白玉好,這水嫩的小臉好看的很,就像是喝醉了一樣的。
哎,不對啊,這種劇情我怎麼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孫淼行則是繼續說道:
“今天你對於我這心爐愛答不理,以後我這心爐你可就是高攀不起。”
“反正我告訴你了,我就是藥師谷的人,真的要說有朝一日你覺得你的性格有些問題的時候,那麼就來藥師谷這邊找我,到時候準備你所有的金銀財寶,我有償給你的神魂去汙。”
去汙?尉遲白著孫淼行:“狗都不去洗神魂,汙可是我人生的亮點。”
呦呵,嘴巴這麼硬,難道是屬鴨子的嗎?孫淼行堅定的很:“小子,你可不要把話說絕了,指不定有一天你悲傷逆流成河的過來找我,說自己殺了很多很多無辜的人,然後哭慼慼的樣子,要多麼的悲慘就有多麼的悲慘。”
紅命都是這樣的,會因為一些事情瞬間爆發的,到時候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慘烈的很,想起來當年自己都是這樣的,那麼沒有道理尉遲能夠免俗。
這不可能的誒。
是嗎?尉遲抱著祁白玉,無語的說道:“我們這是喜劇,不販賣悲傷。”
孫淼行:“……”
“是嗎?!”
“是啊,劇組沒有和你說嗎?”
孫淼行:“……”
接著用笑容掩飾尷尬,他的確不知道這是喜劇啊,他覺得自己的身份應該是悲劇的引導者啊,為此還開心了一陣子,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他這是笑了笑,眼神也是示意了一下不遠處正在煎藥的女童:
“她是我徒弟,挺不錯的吧?”
“她可是天命,是金色的命格,生下來就是天人,運氣直接爆炸的那種,是不是很羨慕啊?你可沒有這樣的弟子。”
是嗎?山嵐出來讓他這老傢伙看看什麼叫做天命之子。
“老漢,你這是見的人少了,我承認你的弟子還不錯,我也承認你的弟子是天命之子,但對於我徒兒來說,天命是她的子。”
哎呦,你這個臭小子,孫淼行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就要說話的時候,尉遲也是忽然之間說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話,那麼你讓你弟子跟著我後面過一段時間,到時候看看你這弟子是不是還跟在你旁邊?”
孫淼行前後左右的看了看尉遲:“我懷疑你有詐,但是我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就在兩個人嘀嘀咕咕中,原本是昏睡過去的西門寶健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伴隨著一陣悠長的呼吸聲音傳來,他坐在了竹床上,整個人眼神是茫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