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寒:“對方有把柄在令狐忠的手中,這才要殺令狐忠的啊。”
尉遲點頭:
“這要結合我剛才提出的第二點來看。”
“對於第二點疑惑而言。”
“令狐忠是因為調查失蹤案,所以最後才消失不見的。那麼失蹤案本身關鍵嗎?失蹤案是不是和斬妖司的人有關係?也就是斬妖司的人玩的老一套,也就是將這些失蹤的人變成了妖物?接著這種事情被令狐忠知道了,然後令狐忠拿這種事情來威脅的?”
尉遲說完,這就看著宋映寒,意思你可以給出回答。
宋映寒眼眸一轉:“可能是這樣的,令狐忠是拿這東西來威脅對方的,所以對方才殺了他的,畢竟斬妖司做這種事情,這是絕對不會希望被人知道的,這很嚴肅的。”
尉遲:“不對。”
宋映寒:“……”
接著……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明明你說是有把柄的啊,我認可你的話,但你反倒是說我說的不對,這是為什麼?
這是在玩鬧我嗎?!
如果在臥榻,我還有可能逗你,但現在可沒有……尉遲搖頭說道:“你說的事情有可能,但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令狐忠敢拿這種東西去威脅大人物嗎?且他一旦將這種東西告訴了斬妖司的人,他就看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斬妖司的人殺掉嗎?”
宋映寒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啊。”
“啊個毛……你懂了嗎,就這啊啊啊啊的?”
“……”
宋映寒捂著頭,沁著羞,痛苦道:“我不知道啊。”
尉遲這就捏了捏她細膩柔嫩的臉,一方面想著宋大美人真的是長肉了,另外一方面倒也是換了一個方式說道:“這樣吧,我來舉個例子,你這就或許明白了。”
“什麼例子?”宋映寒也不打走尉遲捏著自己臉的鹹豬手,咧著牙花好奇的問道。
尉遲:“假如我是令狐忠,你是嫌疑人,也就是斬妖司所謂的大人物。”
宋映寒:“嗯嗯。”
尉遲:“首先我直接拿著你剛剛換洗下來的褻衣,說我已經是有了你的把柄,你會不會稍稍聽我話。”
宋映寒:“奇妙的舉例子……但我好像是會聽你話的。”
尉遲:“嗯,所以你肯定是會暫時聽我話的,畢竟我要是將你的褻衣公之於眾,你什麼癖好,別人都知道了。但你心中會服氣的嗎?你會任由我這樣一直威脅你嗎?”
宋映寒:“肯定不會,我抓住機會就咬死你!”
尉遲:“對,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邀請我一同出去遊玩,一同去遊山玩水,那麼你覺得我會去嗎?我會當做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一點點心眼都沒有,就和你出去了?且我明知道你比我強大的情況下。”
宋映寒:“好像不會,你肯定會害怕我傷害你的,就像是威脅別人的同時,肯定也會擔心自己生命安全的。於是你威脅我,你肯定也怕我報復的,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和我一起出去的。”
尉遲:“可不就是麼,所以我肯定是選擇呆在滄瀾城,什麼地方人多,我就在什麼地方,你能奈我何?我怎麼可能和你一起出去,然後讓你在滄瀾城外面殺了我?令狐忠可不是這麼愚蠢的人。”
你捏夠了沒有,我好歹是真的臉蛋,不然就被你這大手捏得變形了啊,宋映寒支支吾吾的咧著銀牙道:“那我判斷錯,看來令狐忠沒有威脅對方的,至少就算是有對方的把柄,他也不應該威脅過對方,否則他就不會失蹤的。”
笑著收回手,當著宋映寒的面,聞了聞自己的手掌,惹得宋映寒埋頭不看的同時,他笑著說道:“所以這個過程可能發生嗎?這未免也太荒唐了。”
所以正確的解釋應該是:
“令狐忠抓住了對方的把柄,但他不知道自己抓住了別人的把柄,而對方知道令狐忠抓住了他的把柄,這就故意靠近,接著將其騙出去直接殺了。”
宋映寒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行了:
“慢點,慢點,溫柔一點,慢慢說,你一下子弄得我有點繞,什麼叫做他抓住了對方的把柄,但不知道抓住對方把柄,而對方又知道他抓住了他的把柄?這到底是誰的把柄?”
媽呀,“把柄”這兩個字都要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