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加成的情況下,大明計程車兵,秋風掃落葉一般,將整個後金營地掃蕩了乾淨。
看著跪在地上計程車兵,他的後面,一隊人馬將一個屍體抬了出來。
三人之中,熊廷弼第一時間走上去檢視。
現在在場的三名指揮官,左天問修為最高,但也同樣是身份最高的遼東提督,他現在是整個遼東的掌控者,無論如何,左天問都不能出事,至少在後金滅亡之前,他絕對不能出事。
孫承宗是兵部尚書,地位不俗,但是他的修為對比起熊廷弼和左天問來說,就有點不夠看了,他去觀察努爾哈赤,隨時有可能會出現問題。
只能夠由熊廷弼,這實力不錯,但是地位並不是佔據最主導地位的人,前去觀察。
萬一努爾哈赤的屍體上,真有什麼問題,不會對大明產生太過於巨大的影響。
事情很殘酷,但也很現實。
熊廷弼都不需要開口,就很自覺地走了上去,也算是體現了他久居官場的智慧。
所幸,努爾哈赤的屍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
熊廷弼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是努爾哈赤沒錯了。”
衝著左天問說著,熊廷弼從努爾哈赤的手上拿起了一顆頭骨。
面色並不好看,大明之中,沒有人不清楚,努爾哈赤手上一直拿著的頭骨,是誰的。
只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熊廷弼的面色有些詫異,隨手將自己手中的頭骨給捏的粉碎。
“出問題了?”
見到熊廷弼奇怪的模樣,左天問還沒開口,倒是一旁的孫承宗俗率先發話。
努爾哈赤手中把玩的顱骨,是劉綎的,這件事情,整個遼東戰場上面,沒有人不清楚。
那位大明的猛將,當時幾乎將努爾哈赤打穿,可惜,與袁崇煥一樣,敗在了最後一步。
他甚至比袁崇煥還悲慘一些,在沒有任何士兵能夠支援他的情況下,劉綎硬生生的被後金數不清計程車兵給淹沒。
按照道理來說,劉綎的顱骨,需要用最高的禮儀,將它送回京城。
可是卻被熊廷弼給輕易的捏碎了。
這個傢伙,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劉將軍的屍骨。”
熊廷弼自然是明白孫承宗的意思,將自己手中的骨頭碎末展開,衝著對方說道。
聽到這裡,左天問和孫承宗都挑起了眉頭。
這顱骨不是劉綎的?這件事情就像是跟你說,你吃的米飯不是米飯,而是泥土一樣,令人感到誇張。
面色陰沉,看著熊廷弼手中的碎骨,孫承宗低著聲音說道。
“熊大人,這件事情你最好能給個解釋,不然,就算現在是在交戰,你也不能在走出遼陽城了!”
目光死死的盯著熊廷弼,劉綎屍骨的問題,在大明看來,是個很重要的事情。
在這個注重氣節的朝代,劉綎,一度成為了無數士兵敬仰存在。
大明憑什麼能夠在各種頑疾之下,與遼東抗衡如此之久,那不還是因為無數士兵和將領心中蘊含著的氣節嗎。
正是這股信念,讓他們在各種苦難之中,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了後金的攻擊。
現在劉綎的顱骨被人捏碎了,並且告訴他們,這個傢伙並不是劉綎。
這其中的訊息,可是一個不小的震盪。
“真的不是,我以性命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