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就不需要去考慮了,我說的那論語,你多讀讀。古人說半部論語治天下,雖然有些片面,但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在其中的。”
衝著悼溫吩咐了一句,看著對方一臉不高興的說著明白,左天問離開了悼溫的公主府。
熬鷹,需要耐性,但也要讓鷹看一看,究竟誰才是主人。
不然著熬鷹的工夫,可就白花費了。
才剛剛走出公主府,曹家的人就直徑衝著左天問湊了上來。
不過還沒靠近左天問的周身,就被一旁的幾名錦衣衛攔在了外面。
雖然是大街之上,但是誰也不能夠保證,曹家的人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這樣的事情錦衣衛沒有少見。
更何況做的就是得罪人的活計,論起謹慎,沒有人會比錦衣衛更加的小心。
“左指揮使!”
這一次在公主府外面等待的人是曹納。
曹朗在北鎮撫司的大門口吃了癟,曹納就明白,左天問這是在等自己出面。
“這不是曹大人嗎?怎麼曹大人今日這麼有空閒,也來看看悼溫公主?”
左天問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看著曹納的面孔,笑著臉迎了上去。
見到左天問,曹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悅,反倒是像剛剛與左天問相遇一般,臉上的詫異沒有一絲一毫的突兀。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您啊!對了,聽說我們曹家有人因為密謀造反,被錦衣衛的人帶進了北鎮撫司?”
湊到了左天問的身旁,曹納臉上充滿了擔憂而又憤恨的神色。
“左指揮使,我跟您說,這件事情一定是栽贓,絕對的栽贓誣陷!我們曹家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我們曹家可是對陛下忠心耿耿,根本不可能會有謀逆這樣的事情存在!”
話語說的滿是正氣,一雙目光望著左天問,曹納在等待著左天問的回答。
冰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曹納的模樣,左天問才明白,為什麼曹家能夠在這勳貴之中站到最高點。
這個曹納簡直就是一個裝糊塗的天才啊!
“曹大人,這件事情,您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陛下開口才行。”
“這種小事還需要麻煩陛下?那曹雨伯我都給您帶來了,您不知道,昨天夜裡,那傢伙就已經畏罪自殺了,還留下一封遺書。”
說話間,曹家將一個盒子交給了一旁的錦衣衛,開啟一看,裡面裝著的是曹雨伯那驚恐的頭顱,還有一份書信放在其中。
眼睛從那曹雨伯的腦袋上移開,左天問的目光望著曹納笑眯眯的神色。
曹家做的很果斷,自己前腳剛說曹家謀反,後一腳曹家就將這事情圓了回來。
如果是別人,隨著曹雨伯的死去,恐怕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昨夜左天問將曹家的人全都帶進了北鎮撫司,這一點,才是曹家真正擔憂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回去一定會親自問問曹家的那些人,要是真的被冤枉了,曹大人放心,我一定會還曹家一個清白的!”
讓人將曹雨伯的腦袋收了起來,左天問坐在馬上衝著北鎮撫司走去。
這件事情,曹家決計不會這麼輕易放下,這曹雨伯只是他們對自己的威脅,後面的事情,才是曹家真正的手段了。